她低低泣訴:“太太明鑑,燕容一向安分守己,少奶奶待燕容有如親姐妹一般,燕容心中感念恩德,怎麼可能暗害定哥兒呢?前幾日鳳凰兒中暑,妾身一直在旁照顧,聽得她說想吃桃子,妾身心中憐惜不忍拒絕,可是想到姐姐房裡素來的規矩,妾身不好為鳳凰兒一個壞了這規矩,便只好悄悄讓小香去取了一盤,自己削了皮切成小塊喂鳳凰兒吃了。”
“那這桃仁又是怎麼回事?”
安姨娘抬眼看了看那滾了滿地的桃仁,道:“只因妾身進來有些咳嗽,又心腹疼痛,時時急喘。想起以前母親曾教過一個土方子,用桃仁三兩經沸水煮至外皮微皺,然後再撈出浸入冷水中,搓去種皮、再曬、微炒。煮熟,去尖去皮,研磨成粉,然後上件取汁和粳米煮粥,空腹吃下去便能治此症,是而妾身便將桃仁收集了,打算自己做粥來治病的。如今這桃仁已經曬乾炒熟,適量食用已是不要緊了。”
眾人一聽,仔細看了看地上桃仁,果然都焦黃褶皺,顯然已經炒制一段時日了。盧氏道:“當真如此?”安姨娘怯怯地應了。
盛氏眼見盧氏態度曖昧不明,只得加一把火:“太太,安姨娘雖道明因由,到底脫不了嫌疑,因著昨夜夜深,張大夫診治了定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