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不打自招了。
盛昌宏責備地看著自家妹妹,德言容工,身為女子,德行最重要,可是盛氏身為晚輩,卻在眾人面前說長輩的是非,無論對錯如何,這德行上的汙點一輩子也抹不掉了。看來妹子是鐵了心想要走家定,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後半輩子。
好在此事蔣家也是沒臉,想來應當會約束下人不至流傳出去。如今這情勢,盛蔣兩家早年的情分算是一乾二淨了,只怕還要結下仇怨。既然已經是一鍋糊粥,及時抽身才是正經,否則泥足深陷,只怕夜長夢多。
盛昌宏打定主意,便道:“蔣世伯明鑑,如今這樣的局面,若是將定哥兒這個小孩子留在此處,只怕我妹子難安下心。橫豎盛家和定哥兒也是舅甥情分,受了傷的外甥由舅舅家幫忙延醫看病於情理上也說得過去,總不會惹人非議。所以還請蔣世伯同意。”
蔣世平在旁見母親當眾受責,心裡把帳算算到了盛氏三人身上,新仇舊恨早已憤憤不滿,又見他們咄咄逼人,便怒道:“你們不用多說了,孩子我是不會給的。你們就死了這份心!”
盛氏氣血上湧,怒道:“你……”盛昌宏將她攔住,對蔣世平道:“你此話當真?”他平日待人接物皆春風拂面,和顏悅色,此時嚴肅了神情,笑意全化作凜然,好似天際壓頂的烏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