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3 / 4)

小說:小戶媳婦也難當 作者:

養生各樣事情都能講出個一二三來,他心中燃起一絲希望,便將定哥兒的情形告知他,吳大夫捋著鬍鬚想了半日,覺得這樣稀少的病例,雖然以前不曾遇到過,卻也可以一試。

於是在初冬時節,天氣尚未全冷下來時,蔣世友便遣人送吳大夫去了暉州。約好了在初春時節再回還,蔣世友的腿若想復原需得敲斷骨頭再配合吳大夫獨門的接骨法重新接好,彼時春回大地萬物復甦,身體的癒合機能也隨著天氣的變化處於更適宜的狀態。

吳大夫走後不久,西府那邊傳來訊息,老太太偶然風寒,盧氏重新出山掌控大局。明面上是這個樣子,但依著蘇進家的打探來的實際訊息,盧氏把身邊一個貼身丫頭開了臉給蔣大老爺做了屋裡人,又以年末諸事繁雜,老太太一人打理起來太過勞累,以及給蔣世平選娶繼室這幾個理由,正大光明地出了閉門思過的小院,重新掌了中饋。老太太坳不過大老爺,本待賭氣接下全盤事物又因年事已高力不從心,她思索良久索性眼不見心不煩,閉門裝病,除了幾個小孫輩誰也不見。

此次家中大少爺和離之事的內幕只侷限在小範圍內,並沒有傳開,家中僕人隻影影綽綽知道大約與夫人盧氏相關,卻並不知道更深的內容,世間婆媳關係本就複雜,加之昔日盧氏管家留下的寬宏美名,也無人對她有疑,所以盧氏重新掌家,並沒遇到多少阻力。

不知是不是老爺說了些什麼,之前代理了一部分庶務的董姨娘不但沒有受責罰,反而被太太好一番誇獎,兩人關係更顯親熱,而另一個代理人蔣小玉的遭遇卻截然相反,被以行為失儀需要反省的理由給關在自己屋裡,派了好幾個婆子看著,哪裡都不讓去。

大約是撕破過一次臉,盧氏接手後的行為比以前更加明目張膽了些,對下人失了寬厚之心,變得有些刻薄嚴苛。眾人暗地裡叫苦不迭,恨不得她被禁足一輩子才好。

西府裡諸事磕磕碰碰,總有些耳報神把訊息帶給東府來,周韻初時尚不在意,後來又聽到時,便皺了眉想了半日,索性命人將兩府間相通的小門鎖死,鑰匙取了自己收好,又著人將事情告訴盧氏。盧氏得權後忙著斥責下人,清理賬簿,無暇過問這些小事,只命人回說知道了,西府那邊也鎖了門。從此兩府間隔斷了小路,只能正式從大門或後門等處進出,與他人無異。

轉眼新年將至,西府內已是漸漸安定下來,大雪後降了本年第一場雪。

蔣世友這幾個月除了將吳大夫留下的兩本入門醫書反覆讀了幾遍外,也開始學著辨認常見草藥,蘭廳裡博古架上的古董擺件全被收了起來,取而代之各種炮製好的枝枝葉葉和根莖,一屋子幽幽藥味,蔣世友日日淫浸其中,身上也沾染了些許氣味,行動間藥風習習,倒頗有些大夫的樣子。幾個有心思的姨娘常來和他說話聊天,只是見他人雖和氣地和她們說話,手上辯藥試藥的動作卻是未停,看著藥材比看她們還要兩眼放光,這幾人縱有些別的心思,沒有明顯的動力,又有菊芳下場在前,便實在下不得狠手。

這年大雪後格外的冷,不多時山上廟裡有人回來報信,說菊芳瘋瘋癲癲,在大雪夜跑到室外去玩雪,結果得了重傷風,這樣的病極是兇險,瞬息可要人性命,周韻遣人尋了大夫給她看病,可山中到底更加淒寒冷厲,她熬了三天,終究沒熬過去。周韻聽了回信,面無表情地讓人買口薄棺葬了,其餘話再沒有多說。

這些行事沒有多加聲張,只是幾個姨娘到底有自己的訊息渠道,幾天後她們也得知了這個結果,眾姨娘心驚之餘,卻也不敢再多加親近蔣世友,只不免兔死狐悲,背後對周韻更恨了一層。

不幾日,西府又有人來信,老太太一時失察,著了涼,大夫開始頻繁進出西府,蔣世友和周韻也日日前往西府侍疾請安。兩人同處一輛馬車內,兩兩相望,頗有些隔世之感,偏生兩人又都是倔強固執的性子,幾句走過場的寒暄後便只將臉看向兩邊,偌大的兩個成年人一個是一副賭氣的樣子,另一個則眉目安靜,卻隱隱有些生冷。

絃歌看得皺眉咬唇,頗為焦慮,這兩人分明是彼此掛懷對方的一對璧人,卻偏生好似隔了一層看不見的屏障,你過不來,我過不去。誰也不肯主動將屏障打碎,便只能眼睜睜看著

老太太年歲已高,又因堵了氣在心裡,添了憂愁,著涼也變成了大症候,眾人忙前忙後侍奉膝下,蔣世友也慌忙著人去暉州請吳大夫來,偏生吳大夫雪前已經離開了暉州城,說是去鄰近省採一種稀有的梅花用來入藥,唯一的好訊息是蔣家定似乎恢復了些知覺,手腳在刺痛下有了動彈,據說因為孩子還小的關係,各處都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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