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昏聵,這樣野心勃勃的傢伙竟然留到了現在,便叫太子無奈極了,嘆氣道,“父皇如何不知如今宗室之中不穩當呢?只是這些大抵是在暗處,便要處置,也師出無名。”沒個確鑿的證據,你想幹掉宗室?當宗室不敢造反麼?
鳳卿一邊叫阿元去後頭,一邊輕聲道,“不如,趁著皇伯父聖壽,都招入京中。”其實,肅王府便是這樣隱患之中的受益者。聖人對宗室心生警惕,為了壓制這些叔伯兄弟,所以聖人親弟肅王膝下四子皆奉了高爵,如此,便是叫宗室之中眾人為這一股勢力心存忌憚,能夠老實些。
阿元也不願聽這些,見因自己在,幾個兄長說起話來都很隱晦,便一聲不吭地出來,見鳳騰在各處張望,便問道,“看什麼呢?”
她話音剛落,就見裡頭鳳鳴也跟出來了,後者便不耐煩地說道,“聽著腦仁兒疼,出來醒醒。”這樣勾心鬥角,實在叫他沒什麼興趣,鳳鳴的志向本就不在朝中,聽兄長們討論如何壓制宗室,也覺得沒意思,一出來就見阿元與鳳騰立在一起,便喜氣洋洋地說道,“早知道是說這個,我還不如回府裡好好收拾府中呢。”他要大婚,府里正在重新修繕,哪兒那麼多的時間關心這些。
阿元無奈地看著媳婦最重要的皇兄,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