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麼?”這樣的情分,親姐妹也只如此了,肅王妃想著就覺得眼眶發熱,低聲說道。
對於女子來說,清白是何等的重要,阿元明白這個,便輕輕地點頭。
怨不得,雖然城陽伯夫人出身不好,可是這麼多年,與肅王妃親如姐妹。
原來竟然還有這樣的往事。
“也不知當初,父王到了哪一步。”覺得更應該敲詐老爹點兒寶貝孝敬以後的婆婆了,阿元便摸著下巴壞笑道。
“我依稀聽到衣裳的撕裂聲,還有福王的哭聲。”肅王妃與阿元對了一個目光,同時傻笑了起來,渾然沒有想到,“被”斷袖的這位是夫君,是父王來著。
兩個傻乎乎的傢伙正在偷笑,就聽到外頭,陡然傳來了一聲巨響。做賊心虛的阿元飛快跑出去一看,就見肅王正在一旁默默撓牆,臉色特別地猙獰。眼見阿元出來,被這一對兒上輩子來討債的母女氣得渾身都疼的王爺殿下,厲聲指著阿元道,“給我過來!”說完,就一邊挽袖子一邊走過來,顯然是要抽這個熊孩子!
肅王可算明白自家的幾個皇侄提到這熊孩子時那扭曲的臉色是個什麼意思了。
熊孩子欺軟怕硬,見肅王雄起,頓時想不起來嫁妝啥的了,覺得母女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腳下一轉跟叫狗攆的似的就一溜煙兒地跑了。
肅王眼瞅著幾個大宮女竟然還做出了壯烈的表情堵住了通路,暗罵了一聲跟著破孩子的也都是腦殘,往腰上一扯,不知拽下了個什麼就往熊孩子的腦袋上砸,這破孩子被砸得嗷嗷直叫,撿起來兇器一看,赫然是肅王最寶貝的一枚玉佩,頓時又眉開眼笑了起來,一邊暗道發財,一邊捧著未來的嫁妝迅速消失。
肅王被這要錢不要命的熊孩子氣得胃疼,見攆不上了,遠遠冷笑了一聲,便大步進了屋裡,就見也是慌亂的不行的肅王妃正在裡屋自己往床裡爬,見了他氣勢洶洶的過來,頓時大驚,將被子往身上一蒙,做求饒狀。
“斷袖,嗯?”肅王對著一個被繭子,露出了一個獰笑。
這繭子抖得更厲害了。
“叫你知道知道,什麼才是斷袖!”肅王臉上飛快地露出了一絲笑意,之後便上去就把這繭子撲住了,將媳婦兒從被子裡掏出來,口中便威脅道,“也叫你知道知道哭聲是怎麼傳出來的!”真是氣死王爺了,這媳婦兒與他睡了這麼多年,竟然還在想當年的黑歷史,莫非,這是最近王爺的體力不夠,叫王妃生出了什麼想法來?肅王從來都沒有覺得大白天的把媳婦兒壓在了身子底下有什麼不對,狠狠地往那張可憐巴巴的小臉上親了幾口,這才放開,往一旁坐了。
“知錯了。”肅王妃低眉耷拉眼地賠笑道。
“你啊。”不過是在玩笑罷了,肅王覺得這會兒心情不錯,點了點肅王妃的腦袋,這才無奈地說道,“你瞧著吧,這一回,只怕這孩子又要與我有什麼說道了。”
“你欺負阿容欺負得那樣厲害,還不準孩子心疼麼?”肅王妃覺得阿容是多麼好的孩子啊,就為了閨女,守了這麼多年,多遭罪呀,怎麼還能這樣欺負人呢?
肅王真覺得憋氣,忍著氣慢慢地說道,“當年,我娶你的時候也老大不小了,你們家,可沒說對我手下留情。”當初,他還以為要被揍成殘廢呢。
“那你也不是為了我,才守到那歲數的呀。”肅王妃呵呵了,非常犀利地說道,“阿容心裡有阿元,那可是十幾年,你……”她見肅王的臉又黑了,就怯怯地躲了躲。
湛家小子真夠狡猾的,在王爺的咄咄逼人之下,擺出了委曲求全的模樣來,一下子就叫肅王妃心軟了,肅王覺得阿容這小子除了美點兒,實在有些不好搞,只是無力地坐在一旁,恨鐵不成鋼地指了指肅王妃,猶豫了一會兒,這才緩緩地說道,“這回府中有宴,你往沈家下帖子就是。”見肅王妃詫異地看過來,他便斂目淡淡地說道,“皇兄的態度緩和了,要給老沈賜爵,雖不過是個伯,不過,咱們也不必如從前那樣小心。”
“怎麼突然就……”
“老四死了這麼多年,一個女人能生出什麼事端來。”肅王便嗤笑道,“當初皇兄送她離京,不過是皇位不穩,恐誰打著她的名號生出什麼來,眼下天下承平,根基穩固,何必多計較。況,”他俊美的臉上露出了複雜的神色,低聲說道,“當年皇兄願意叫老沈帶著她離京,就是存了施恩的心思,如今,也不過是叫這恩情更大,以後也叫沈家與定國公府更忠心罷了。 ”
“你們外頭男人的事兒,我不明白,只是壽姐姐到底算是苦盡甘來,我為她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