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鳴率**營二百餘名戰士如一陣風衝到鬼子陣地前,齊刷刷抽出了背後的鋼刀,冷森的刀鋒流閃著幽幽寒光,透著一股攝人心魄的寒酷韻息。
“殺!”蕭劍鳴說著將左手的步槍橫著扔出砸向一名小鬼子,那小鬼子本能一躲,蕭劍鳴已如獵豹般閃撲近前,右手鋼刀暴斬正中其胸。那鬼子身子噴血如灑,手舞足蹈般連連後退,重重跌倒在地。
毫不停留,蕭劍鳴身子如怒鷹般迴旋,正好躲過背後刺過來刺刀,刀尖反挑,將那名企圖背後偷襲的鬼子小腹開了膛,接著飛起一腳,將他踢飛兩尺多高。那鬼子翻滾著跌倒,花花綠綠的腸子混合著腥紅的鮮血流了出來,業已斃命。
又一名鬼子劈刺而來,蕭劍鳴弓腰吸腹恰好躲過,右手的鋼刀流虹般切上了對手的腦袋。於是,這名鬼子的項上人頭如球一般滴溜溜的拋上了半空,大蓬的鮮血如從頸項中噴薄而出,好不悽慘。
那邊張大鐵獨鬥兩名小鬼子也是悍勇無比,他入伍前乃是深山中的獵戶,經常和豺狼野豬做搏鬥,據說他曾經獨自搏殺過一頭兇狠無比的狼王。
一把明晃晃的刺刀惡狠狠的刺來,張大鐵用刀背一磕,順勢反手斜劈,那名鬼子的半個腦袋就搬了家。另一名鬼子端著刺刀劈刺而來,張大鐵側身躲過,刀尖在他左肋留下一道血槽。張大鐵眉頭都未皺下,反而獰笑了一下。腰間那把砍死過不少野獸的斧頭已經出手,狠狠的切開了對手的胸膛。只聽“哇”的一聲淒厲無比的長號,那名鬼子在血雨飛灑中打著旋跌倒在地上,手腳不斷抽畜著死去了。
沒歇一口氣,張大鐵餘光一瞥,脫手將斧頭擲出。被擲出的斧頭快的如流星逝去,狠狠的切入一名日軍的後脊背,那名日軍正企圖開槍偷襲劉順,沒想到先被人偷襲一命嗚呼了。
張大鐵粗豪的笑道:“他佬佬的,我說劉順,你小子可欠老子一餐酒!”
劉順一邊拼命和一名小鬼子拼著刺刀,一邊嘻嘻笑道:“謝了老張,少不了你的燒刀子!”
戰場上**營很快佔據了優勢,按說一般情況,**戰鬥力和日軍相比是三比一,即三名**才能和一名日軍戰成平手。但**營都是四軍團中抽出的精銳,那情況就另當別論了,一對一對普通鬼子可以略佔上風,何況**營人數上又佔了優勢,基本上是兩名戰士對一名鬼子,取得壓倒性的勝利就不奇怪了。
當蕭劍鳴又一次從一名鬼子的心窩抽出鋼刀時,日軍的中隊只剩下十幾個人,被還有近兩百名戰士的**營團團圍在了中間。
井村一郎滿臉猙獰,揮舞著戰刀,他做夢也沒想到今天就要客死他鄉,他不明白對面的支那部隊為何有如此高的戰鬥力,對方的指揮官更是高明,能預設伏兵襲擊自己的炮兵陣地。今天一定要見識一下這個人,最好能和他拼的同歸於盡,就是死也要拉他墊背。
井村一郎用吞吞吐吐的中國話道:“你們的指揮官在哪?我的要求見面!”
蕭劍鳴走出隊伍,道:“我就是,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你的是誰,你們又是哪個部隊的幹活?”
蕭劍鳴冷聲道:“我是國民黨第四軍團**營營長蕭劍鳴,小鬼子你死的可以瞑目了!”
“我是井村一郎少佐,我要求和你決鬥,象武士那樣決鬥,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膽量?”井村一郎用上了激將法。
“好啊!”蕭劍鳴輕蔑的笑道,用手指勾了勾又道:“來啊,小鬼子!”
“啊!”井村一郎舉著戰刀,猛衝過來,看樣子恨不得一刀將把蕭劍鳴扎個透心涼,他對自己的刀法極有自信,剛才他已經劈死了三名支那士兵,再拉這個營長墊背也沒問題。
可惜蕭劍鳴根本沒有給他機會,他閃電般抽出了那把插在腰間的德國淨面匣子,“叭叭叭”將一梭子子彈全部射在井村一郎的身上。井村一郎血流如柱,帶著極其不甘的表情緩緩倒下,他死前最後的想法大概是這個卑鄙的支那人怎麼如此不講信用,竟然開槍襲擊。
蕭劍鳴望著井村一郎的屍體不屑道:“小鬼子,武士這個稱號你根本不配,很可惜我現在沒功夫陪你玩!”
剩下的鬼子對望了一眼,象是兇殘的本性被徹底激發,“哇哇”怪叫著,向一群垂死的野獸悍不畏死的衝了過來,迎接他們的當然是四面八方射來的密集彈雨,眨眼間就將這群被軍國主義洗腦的日本士兵全部割倒。
戰場上的硝煙漸漸散去,這場戰鬥前後一共進行了兩個多小時。**營全殲日軍一箇中隊三百四十六人,沒放走一個活口,當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