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吧,睡覺咯!”
“月兒……好吧,晚安!”被逗得渾身燥熱的司徒遠無奈地長嘆一聲,放鬆了繃緊的身軀,苦笑著摟緊雙臂,閉上了眼睛。
自從上次差點兒擦槍走火之後,司徒遠走越來越想要徹底擁有云曉月的身心,但是心愛的人兒並沒有首肯,再說她更沒有答應要嫁給自己,所以每天晚上,司徒遠都是忍著慾火陪寢,滿心盼望著有一天,能牽著她的手拜天地,然後徹底地擁有她,直到永遠!
“月兒,我愛你!”沉思良久,滿腔的愛意湧現,怎麼也遏制不住,低下頭,司徒遠在懷裡已經熟睡的人兒的臉上,唇瓣撒上密密的吻痕,輕輕的呢喃著直到睡意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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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完早餐的雲曉月帶著司徒遠到司嬸的房裡為她施針,或許對其他的病症,雲曉月還不是特別熟悉,但是對於人體的穴位,她是掌握的一清二楚,可以說,比這個大陸上所有的人都要清楚,現代的時候,她學的就是這麼殺人絕技,現代發達的科技,將身體內的脈絡,己經血液的流向,顯露無疑,就連一些隱秘的穴位,包括大腦這麼複雜的地方,她都掌握的清清楚楚,這也是為什麼她雲曉月殺人,永遠是一針斃命,而且是毫無痕跡的原因。現在只是在腿部施針,那是太簡單的事了!
一炷香的功夫,所有的金針分毫不差,全數刺進穴位,一旁看著的司晴,和死皮賴臉拉著費嬌嬌非要留下來的風秀兒,簡直是目瞪口呆。“雲哥哥,我要拜你為師,你簡直是……太厲害了!”等雲曉月施完針,司晴小丫頭崇拜地說。
“哈,雲哥哥可是從小就開始學了,別吵哦,一會兒就好了!”朝司晴笑了笑,雲曉月將手掌貼在司嬸的腿部,運氣將寒氣從金針中逼出一部分,然後開始取針。
“司嬸,感覺舒服些嗎?”將金針收拾好,雲曉月微笑著問。
“咦?雲大夫,真的好多了,感覺沒那麼痠疼了!”司嬸活動了一下手腳,驚喜地說。
“你這個寒氣積聚很久了,所以要連施十天,配上我的草藥,每天在浴桶裡泡上半個時辰,就會痊癒!這個藥方可以一直使用,等好了以後,爭次沐浴都撒上一些,不僅能夠保護面板,還能讓你不再受寒,司嬸,這個藥方男女都可以用,稍微有些年紀就開始用的話,就不會再受這個病痛的困擾,送給你們吧!”雲曉月微笑著說。
“真的?雲大夫,這是你的不傳之秘吧,就這樣送給我,老身怎麼受得起?”
“沒什麼不傳之秘,一張藥方而已,藏著幹什麼?司嬸,你休息一會兒,我先告退了!”不甚在意地笑了笑,雲曉月微微一禮,帶著司徒遠走了出去。
“雲曉,你這人真是有趣,別的大夫都是恨不得所有的人都得病,他們好賺銀子,只有你,居然希望所有的人都不生病,那你怎麼辦,不用吃飯啦! ”跟出來的風秀兒詫異地問。
“風小姐,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我雲曉覺得,錢財乃身外之物,要是我能用自己的醫術讓一家人永遠快樂的生活在一起,那比我收到黃金萬兩還要讓人高興,銀子嘛,夠用就好!”嘿嘿,本姑娘的銀子,沒設準抵得上你們國庫裡的一半多,我當然不缺銀子,哈!
“你果然與眾不同!雲曉,走,我帶你到處看看,怎麼樣?”傾慕地看著雲曉月線條優美的側臉,濃濃的愛意在風秀兒的心中湧動,她知道,一向眼界甚高的她,就在這短短一天半的時間裡,被這個絕美瀟灑,心地善良的雲曉,俘獲了!
“參觀麼?”側首看了一眼費嬌嬌,只見她脈脈含情的美眸一直不停地瞟著 自己身側的司徒遠,雲曉月突然興起了玩遊戲的念頭,笑眯眯地說:晴兒和費小姐也一起來麼?”
“好啊,我要去!”司晴高興地說。
“費姐姐身體一直不好,走這麼遠的路,我怕她吃不消,費姐姐就不要去了,行麼?風秀兒擔憂地問。
“沒關係,坐轎子吧,遠,去幫費小姐叫一定軟轎過來!”
“是!”司徒遠微微一禮,施展輕功,點射而去。
“雲大夫,你的侍衛,功夫真好!”費嬌嬌看著司徒遠遠去的身影,感慨地說。
“是啊,遠的功夫的確不錯,要不,我一會兒讓他保護你吧,怎麼樣?雲曉月笑嘻嘻地問。
“真的?”驚喜乍然浮現,瞬間又黯然:“他是你的侍衛,當然應該保護你才對,我這個不爭氣的身子,不能習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