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床,雲曉月發現寨子裡多了許多陌生的臉孔,寨子裡一下子熱鬧了起來,她知道,是出去尋找晴兒的人都回來了。
“雲哥哥,絕哥哥回來了耶,給孃親扎完針,我帶你去見見他,好不好? ”剛踏進司嬸的房間,司晴就興沖沖地奔過來拉住她的手,激動地說。
“風絕麼?昨晚見過了,不用了!”搖搖頭,雲曉月對這種太冷酷的男人,沒什麼好感,立馬拒絕。
“是嗎?”突然,一道冰冷的聲音在廂房外響起,然後風絕走了進來,徑自站到了雲曉月面前:“雲大夫,不管怎樣,在下還走要謝謝兄臺救了晴兒,還為司嬸看病,所以今晚在下設了宴席,請雲大夫務必賞光!”
這樣面對面站著,雲曉月這才發覺風絕的個子很高,要比她高一個頭,強烈的壓迫感從他的身上傳出,雲曉月忍不住後退一步,蹙起眉,寒著聲回答:“舉手之勞,不用了!”
“對了,殿下的傷,我已經去看過了,沒有大礙,只是不能坐著,只能躺著,沒想到雲大夫不僅醫術高明,一手絕技也讓人佩服不已,晴兒,晚上和雲大夫一起赴宴,嗯?”風絕沒有理她,吩咐完之後,居然轉身就走了!
“喂,我不去!”風絕一副自以為是的模樣,讓雲曉月差點兒氣歪了嘴,氣呼呼地說。
風絕腳步頓了頓,頭也沒回,跨出了房門,一旁的司晴拉雲曉月的衣袖,祛生生地說:“雲哥哥,絕哥哥已經對你很好了,他還親自來請你呢!就連二殿下,他也從來沒跟他說過這麼多話,更別說親自請他赴宴,雲哥哥,陪我一起去吧,你不去,絕哥哥生氣起來,很可怕啦!”
“可怕?有什麼可怕,他還不是兩隻眼睛,一隻鼻子一張嘴,又沒有三頭六臂,你怕什麼?”一邊嫻熟的扎針,雲曉月一邊回答。
“雲大夫說話一真逗趣兒!”司嬸忍不住笑了:“寨主平日裡幾乎從不笑,也不和我們多說話,就連用膳也是單獨在書房裡,整天忙著處理寨子裡的事兒,所以大家都很怕他!”
“不拘言笑?”雲曉月眨眨眼,那昨天晚上他臉上的笑容是哪兒來的?難道是我眼花了不成?
“雲哥哥,陪我去嘛,我們只有在過年的時候才和絕哥哥一張桌子吃飯呢,其實絕哥哥人很好的,雲哥哥,好不好嘛?”拉著雲曉月的手,司晴撒起嬌來。
“好啦好啦,真是受不了你,我去,還不行麼?”收回手,雲曉月無奈地看看司晴,點頭答應了,因為明天一早她要走了,今晚的宴席,就當是告別宴吧!
“雲哥哥真好,晴兒最喜歡雲哥哥了!
“嗯嗯,雲哥哥也喜歡你,乖乖的站好,我很忙!”雲曉月拍拍她的肩,專心自己手中的工柞,所以,她根本沒看見,司晴嬌羞的眼神,還有司嬸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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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嬌閣”裡,風秀兒正坐在床邊,和躺在床上“養病”的費嬌嬌訴苦。
“費姐姐,怎麼辦,自從上次雲曉救了我之後,我發現自己已經深深愛上了他,但是我用盡了辦法,雲曉還是對我一點兒感覺也沒有,現在大哥也回來了,你說怎麼辦嘛?”
“你大哥回來不正好?你就讓你大哥和雲曉提親,讓他娶你呀!”費嬌嬌微笑著回答。
“不行啊,你也知道,我大哥這個人像個冰塊一樣凍死人了,又那麼古板,我不敢跟他說嘛,費姐姐,我真的想不出辦法來了,你幫我出個主意,怎麼樣?”風秀兒一臉的焦急。
“秀兒妹妹,來日方長,你不要著急,慢慢來!”費嬌嬌柔聲安慰。
“哪有什麼‘來日方長’?明天,雲曉就要走了,我怎麼辦?”
“什麼,他要走了,他說的?” 費嬌嬌大驚,急忙抓住費嬌嬌的手問道
“他剛來的時候不就說了,他只待十日麼?今天是第九日,明天不就要走了?”風秀兒眼裡含著熱淚,傷心地說。
“走?對啊,他是說過!不行,絕對不能讓他走,不能讓他走!秀兒,你是真的要嫁他,死心塌地要嫁嗎?”頹然靠到床邊,費嬌嬌喃喃自語了半響,突然眼神認真地看著風秀兒,問道。
“當然,我就是喜歡他!”
“那好!姐姐倒是有一個主意,不知道你敢不敢做?”費嬌嬌斂去眼中的冷意,微笑著問。
“敢!只要能留下雲曉,讓我做什麼都行!”
“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