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的!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雲曉月看看白堯,冷冷的說:“皇上,開始吧!”
“皇上,皇上,他們要幹什麼?皇上,快放了臣妾,皇上……”勾魂和司徒遠走上前,開始準備起來,看在那麼多明晃晃的刀子,劉欣玫嚇得尖叫起來。
“曉,你這是?”白堯怔了怔。
“取出她的母蠱,引出你的子蠱,如此而已!”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雲曉月沒有解釋,取母蠱,可是要剖腹的,那麼,這個女人,必死無疑,她不願意救她,因為留著她,就是一個禍害,所以,她死定了!
“皇上,臣妾不要,臣妾會死的,您忍心嗎?還有天賜,沒有了孃親,我們的天賜會被人欺負的,皇上,放了我,皇上……”
“叫什麼叫?”一旁的勾魂火大的說:“白天賜根本就不是皇上的種,是你和周勇生的,切,糊弄誰呀!”
“啊……你胡說!皇上,天賜是您的兒子,他們誣陷我,皇上,天賜真的是您的兒子,你要為臣妾做主,殺了這幾個汙衊皇子的賊子,皇上,皇上……”劉欣玫眼神一陣慌亂,聲嘶力竭的大叫了起來,那模樣,擺明了欲蓋彌彰,白堯瞬間就明白了。
“你你你……”白堯跌坐在椅子上,氣得直喘氣:“賤人,你這個該千刀萬剮的賤人,居然揹著朕偷人,還讓朕養這個孽畜,你害死了朕那麼多的孩子,還讓燁兒流落民間,原來是為了讓那個小畜生做皇帝,讓我們白氏皇朝改姓周?好好好,賤人,是朕走了眼,今天朕就讓你血濺五步,明天就將周勇和那個小畜生連同周氏九族,全部斬首示眾,一個也不放過!”拎起一旁的花瓶,白堯就朝著劉欣玫身上砸去。
“嘭”的一聲悶響,花瓶結結實實的砸在劉欣玫的小腹上,“噗……”,巨大的衝擊力,讓劉欣玫衝口噴出了一口血,疼的額上汗如雨下。
“我恨你,你知道嗎?從我嫁給你的那天起,我就恨你!”彷彿知道無法挽回,劉欣玫眼裡突然溢滿了刻骨的恨意:“是你,要不是你,我和勇哥怎麼可能分開?我和勇哥青梅竹馬,沒有你父皇的一紙詔書,我早就是勇哥的妻子了,哈哈……沒錯,天賜是我們的孩子,他姓周,叫周天賜,不叫白天賜,我只恨自己功虧一簣,沒有弄死白燁,讓你斷了根,白堯,我告訴你,就算死,我也拉你做墊背的,讓你害不了我的天賜!”突然,劉欣玫眼裡射出奇異的光芒,狠狠的超自己的舌根咬去,一旁的雲曉月立刻點住了她的穴道,更多的鮮血湧了出來,不過,這個咬舌自盡嘛,沒成功!
“好好好,原來都是朕的錯,哈哈……”白堯仰天悲笑,眼角淚滴串串滴落:“劉欣玫,你記住,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死都別想和他們在一起,我會砍了周勇的頭,將他剁爛了餵狗,至於你的兒子,既然不是朕的兒子,那陣就不需要憐惜他,朕要將他送到男妓館,每天接客,直到還清你的債為止!”
“嗬嗬……”聽白堯這樣一說,劉欣玫兩眼充血,恨不得上前咬死白堯,一旁的三人聽得有些傻眼,沒想到,白堯發起狠來,一點兒也不差啊!
“開始吧!”白堯閉上眼睛,冷冷的說。
“是,皇上,您坐著就可以了,不過,需要點住你的暈睡穴,得罪了!”沒有給他反駁的機會,雲曉月出手點住了他的穴道,白堯頭一歪,陷入了沉睡。
淡淡的朝絕望的劉欣玫看了一眼,雲曉月伸手一拉,露出了她光潔的小腹。
“劉欣玫,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害人無數,死有餘辜,我要為燁冤死的孃親和那麼多死在你手裡的孩子報仇,所以,我不會讓你昏迷,你好好的感受吧!”說完,使了個眼神,司徒遠和勾魂一人搭住一隻胳膊,真氣衝了進去。
母蠱喜歡鮮血多的地方,雲曉月的計劃就是,在抱住她的小命的基礎上,將她周身的現象額大部分逼到丹田這兒,母蠱一定會迅速郵過來,然後將她的小腹一側開一道血口,接在玉盆裡,隨著血液的流失,母蠱肯定很著急,會發出召喚,子蠱聽見了,就會爬出來,找到母蠱,然後就跳到血盆裡,就搞定啦!
理論知識很簡單,但是坐起來比較難,因為母蠱是很聰明的,不會輕易離開宿主,那麼,宿主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了。
隨著司徒遠和勾魂的運氣,血液漸漸湧了過來,慢慢頂起了她的小腹,像一個血紅血紅的球,劉欣玫張著嘴,像條缺氧的魚一樣直喘氣,眼白亂翻,大汗淋漓,雲曉月仔細觀察著,慢慢的,果真看見有一個黑色的影子出現在血球留,雲曉月匕首輕輕一劃,一股血箭衝了出來,在玉盆裡發出“滴滴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