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總還能打發點時間,可憐我想竄個門兒都嫌遠……難不成天天逛御花園?”動態的活動比較吸引她,像女紅針線,若不是想著心愛的兒子她也是沒法長時間堅持下去的。想到這裡,耿氏不禁暗歎,皇后娘娘的刺繡也是一絕啊,每年給皇上、四阿哥七阿哥五公主親自制作的衣袍看起來就比別個做的精美。
“你想竄門兒還有難的?再過幾個月豈不又到了選秀時間。”
“也是。只是不定就住到了我這承乾宮,就算住了這兒,也不知那人是不是個安份的……”語意悵然。
“你閒了就說笑兩句,煩了她們還敢上門打擾不成。”武氏看得開,守著這個位份將女兒養大,嫁個好的,她也就滿足了。至於新人,那是斷不了的,就像她待郭氏陳氏,心情好便聽她們幾句抱怨,心情不好,關起門來看自己的書做做針線就是。
聽她這麼說,耿氏也頂不住笑開,“也是,咱們只當看戲。”
除了打定主意不招惹是非的耿氏,心滿意足的武氏,心如止水的李氏,年氏很快發現,相同品階的妃子竟沒一個理睬她的挑撥,一個人的戲演不起來,她或拉攏或收買的釘子眼線一時也發揮不了什麼大作用,只得鬱悶地將視線轉向嬪位的幾人。
可惜她有心表現她做為最年輕貌美的宮妃的傲氣,別人卻不吃這一套,資格比她老的宋氏也一副烏龜殼重的模樣令她無處下手,其她有心爭上游的完顏氏、賈氏除了對她一躍封妃心存嫉妒更忌憚她那一等公府的孃家,雖不得罪她,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