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在焦洋頭上啃出個洞來,那就玩大了。
所以他停手後,趕忙去拉戒戒。
那料戒戒卻正在興頭上,嘴裡咬著焦洋的頭髮,怎麼也不肯放,好像是咬著什麼美味的食物,嘴裡還哼哼唧唧地,時不時地擺動幾下腦袋,扯上幾下焦洋的頭髮,也惹得焦洋忍不住又是痛叫幾聲。
葉夏也管不了這麼多,抱著戒戒用力一拽,將戒戒拽了下來。不過戒戒嘴巴卻一直沒松,所以也把焦洋那縷頭髮一起扯了下來,焦洋也發出了一聲慘嚎,抱著頭頂,在地上一陣亂滾。
好在戒戒好像也知道些分寸,否則咬下來只怕不止是一縷頭髮,而很可能是片頭皮了。
這個時候,樓下的的張伯張嬸趕了上來。大概樓上的動靜實在是大,尤其焦洋的慘叫聲,終於讓他們意識到樓上出事了。
張伯張嬸到了樓上後,有些吃驚地看著地上的焦洋,又轉頭看了看坐在對面地上的葉夏還有他懷裡仍咬著焦洋一縷頭髮的戒戒,之後他們兩個又轉頭對視了一眼,卻是站在那裡,遲遲不見動作,臉色也恢復平靜,除了絲疑惑外,並無什麼激動和焦急之色。
過了好一會,張伯才向張嬸使了個眼色,張嬸點了點頭,便跑下了樓。
很快,張嬸又回來了,手裡提著一個白色的塑膠醫藥箱。
只是當她走到仍躺在地上捂著自己臉痛哼哼著的焦洋旁邊,開啟醫藥箱,拿出酒精棉,準備幫焦洋處理下傷口時,焦洋卻突然爬了起來,然後像陣風一般跑出了自己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張伯和張嬸卻仍是沒見多大的意外,只是又對視了一眼。而後,張伯走了過去,拿起了醫藥箱,又走到焦洋房間門邊,將醫藥箱放下,然後敲了敲門,說道:“少爺,我把藥箱放門外了,您儘快處理一下吧。”
而那張嬸則又看了一眼葉夏,然後就下了樓,始終沒說過一句話。
張伯則轉了回來,走到葉夏旁邊,問道:“小夏,你也回自己房間吧。”
葉夏愣了一下,而後點了點頭,抱著戒戒回了自己房間。
而那張伯,之後竟然沒再說任何話,也沒向葉夏詢問事情經過,在將客廳裡整理和打掃了一遍後,便也下了樓,始終沒有任何表態。
葉夏也不由有些奇怪,本來他還以為張伯和張嬸定會責備自己,甚至於說很有可能會大叫大嚷責罵他,畢竟焦洋可以說是這裡的主人,他們不幫著焦洋難道反來幫他?
卻沒想張伯和張嬸始終一副平靜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們在見到焦洋被他打成這樣了,為何還能如此平靜,甚至都沒有勸說一句。
他們對於葉夏和焦洋之間的態度,似乎並無什麼區別,唯一有的區別,便是他們給了焦洋一個醫藥箱,而葉夏則沒有。
不過葉夏雖然臉上被焦洋打了幾拳,嘴角也出了點血,有點浮腫,但確實不需要做什麼處理,只要等上兩天,臉上便會自然消腫消淤。
不過相比張伯張嬸,葉夏倒是更在意焦大的態度,有點擔心焦大那邊知道了焦洋被他打了後會有怎樣的反應,會不會暴跳如雷,馬上就趕出來責難他。
不過葉夏也是想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也是沒有後悔的必要,而且他也不想為此去跟焦洋道歉,向焦洋示好,如果再來一次,葉夏那一拳仍是會毫不猶豫地打上去。
倒是他懷裡的戒戒,卻仍是鬥志高昂,嘴裡竟然仍咬著焦洋那一撮頭髮,還嗚嗚叫個不停。
葉夏看到它遲遲不肯放下那縷頭髮,便想將頭髮從它嘴拿下來。
哪料戒戒卻緊緊咬著那縷頭髮,怎麼也不肯鬆口,倒好像那縷頭髮比魚尾巴還珍貴。
甚至於見到葉夏拽得厲害,它便掙扎著爬了下去,想要躲避葉夏,而後又爬下了床,躲到了床底下。
到了床底下後,它才將那縷頭髮放下,然後又用嘴巴拱了拱,一邊朝著外面的葉夏叫上幾聲,叫聲中分明帶著一絲得意。
葉夏也終於明白過來,看它樣子,它似乎把這縷頭髮也當做自己的戰利品了。
所幸的是,以前它通常會把戰利品吃掉,這次卻似乎並沒這個打算,因為依照它的性子,絕沒有囤積食物的習慣,不管有多少,絕對會當場‘消滅’掉。
所以看它樣子,似乎有把這縷頭髮收藏起來的跡象。
不過收藏毛髮可不是什麼好習慣,甚至可以說是有些變態的癖好,葉夏一想到到時候戒戒變成了毛髮控或者什麼內衣內褲控,而自己床底下到處是別人的頭髮乃至其它地方的毛髮,或者還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