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麻土的視線。
“少爺,請回吧?!”麻土卻又說道。
年輕男子動了動腳,不過卻又停了下來,僵在那裡。他轉頭看了看葉夏三人,見葉夏三人正緊緊地盯著他,心底也是沒來由地湧起幾分勇氣,竟是哼了一聲,說道:“我不是什麼少爺,更不是你麻土的少爺!”
麻土卻是不變臉色,也不接年輕男子的話,而是陰陽怪氣地笑了笑:“少爺這是何苦作氣,你身體不好,可別讓老爺和夫人擔心!”
年輕男子渾身又是一猛地一震,頭也猛地轉了過來,一雙眼死死地盯著麻土,眼裡竟帶著幾分忌恨。
只是麻土卻仍眯著眼,豪不畏懼地迎著年輕男子的目光,眼裡甚至還閃過一絲兇光。
年輕男子與麻土對視了幾秒鐘後,竟是氣餒一般,僵直的身子突然軟了下去,而後低下頭,扭身就走。
麻土看著年輕男子抬腳準備離開,又轉回頭掃了葉夏三人一眼,哼哼了一聲,而後對六個持銃漢子揮了揮手,示意回去,卻一直沒有跟葉夏他們說話的意思。
煙老頭卻突然沉聲叫道:“等等!”
剛走出幾步的年輕男子聽到煙老頭說話,也是立馬站住,轉回頭看向煙老頭他們,眼裡竟隱隱帶著幾分期待。
而麻土則是一臉的不悅和不耐煩,他緊緊盯著煙老頭道:“怎麼?你們為什麼還不離開這裡,難道真想我們用強趕你們走嗎?”
那六個漢子也是拉了拉槍栓,重將葉夏三人圍了起來。
煙老頭卻也眯起眼,看了看六個漢子手上的土銃,卻面色不改,用龍頭杖指了指年輕男子道:“剛才這位年輕人說,他和我們要找的學生洋彪兒是姐弟關係,想來你也應該聽到了吧?”
“那又怎樣?”麻土卻說一臉不以為然地說道。
煙老頭微微愣了愣,而後卻是笑了笑:“這麼說你們先前說不認識洋彪兒,全是在騙人了?”
麻土哼了一聲,也是預設了煙老頭的問。
煙老頭對麻土的沉默也不以為意,繼續說道:“那就是說我們也沒找錯地方了?洋彪兒在我們學校上學,這次突然離開學校,我做為老師的,總得問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吧?也好給學校的領導一個交代!”
“那你找她去就是了,也犯不著跟我……們說。”麻土卻冷笑道。
“這你就說錯了,你不過個下人,自然用不著跟你說,我是要問一下你那少爺,既然洋彪兒和他是姐弟,他總應該知道洋彪兒的訊息吧?”
聽麻土一副陰陽怪氣的樣子,又屢屢從中作梗,煙老頭也是無明火起,故意拿話來數落譏諷麻土。
麻土也是臉色大變,重重地哼了一聲,而後竟不等年輕男子說話,便搶先說道:“我實話告訴你們,雖然我家少爺以前跟那洋彪兒確實有些關係,但現在卻已經脫離關係了。洋彪兒幾年前犯下大罪,已經被逐出村子,從那時起,村子裡所有的人,與她再無瓜葛,我們誰也不知道她現在在什麼地方,你們要找她的話,還是去別處吧!”
麻土說完,便揮了揮手,準備帶著那幾個漢子還有年輕男子離開。
只是突然,他卻又站住,竟盯著煙老頭上上下下看了半天,接著卻又稍稍轉頭看起了葉夏,尤其盯著葉夏的挎包看了好一會,而後開口說道:“聽說洋彪兒留了些東西在學校,你們把那些東西帶來了嗎?”
葉夏本和煙老頭還在回味麻土剛才說的那些話,細辨他話裡的真假,聽麻土問起所謂洋彪兒留在學校的東西后,竟也學起麻土那樣,陰陽怪氣地說道:“帶來了怎樣,沒帶來又怎樣?跟你有關係麼?”
其實葉夏知道煙老頭先前說洋彪兒在學校留了東西,也是故意撒謊,想引拒不承認認識洋彪兒的麻土他們露出馬腳,只是當時麻土卻一口咬定不認識洋彪兒,煙老頭也是沒有辦法。卻不想麻土現在竟是突然問起了這事,倒似乎真起了興趣。
麻土聽葉夏插嘴,還以為葉夏那挎包裡真帶著洋彪兒的東西,更是緊緊盯著葉夏和他肩上的挎包。
也正如葉夏所料,麻土覺得現在既然已經承認認識洋彪兒,也索性將煙老頭所說的洋彪兒的東西留下,說不定能從中得到些關於洋彪兒的線索和訊息,雖然那位說過會另外安排處理,但現在他剛巧撞上了,倒不如幫那人做了,也省得到時候再找煙老頭他們。
見葉夏學著他的語氣問起他來,他也不見生氣,仍是皮笑肉不笑道:“實話告訴你們,洋彪兒當時犯了大罪後,擔心長輩責罰,是自己逃出村子的,我們也到處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