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土本來只是為了追洋悍兒而來,不過後來卻是突然想起了索性跟煙老頭他們要了洋彪兒的東西。
他想著如果他這次得到洋彪兒的東西,倒也省得麻煩他背後那人,如果找到些有用的東西,說不定還會讓那人給他記上一功,剛才洋悍兒偷跑下來,雖說不是他麻土的責任,但依那人的脾氣,只怕還是要怪在他的頭上,所以他也想著將功補過,到時候好少受些責怪。
而對於葉夏他們三人,麻土也是沒怎麼放在心上,一個是彎腰駝背身子傴僂看去隨時都有可能倒在地上的醜陋老頭,還有兩個乳臭未乾的年輕人,他可不覺得葉夏他們在他六個手下的土銃前,能有多大的勇氣。
雖然那人跟麻土說過,葉夏他們只怕不是什麼老師和學生這麼簡單,但麻土也是幾乎沒去仔細琢磨過,或者說一開始就沒記在心上。到了現在,他隱隱有著一種奇怪的想法,只要能抱著那人的大腿,他麻土什麼都不用怕,就算受點氣,被人腹誹幾句,也是值得。
想起當初遇到那人,他不想受那人控制,也曾帶著族人反抗過,結果受了那麼多的苦,現在想想,他卻覺得當時也真是有些頑固和無知。
而葉夏他們的表現也正如麻土所想,見到他和他六個手下,一直都是一副誠惶誠恐和小心翼翼的樣子,在他看去葉夏他們雖有些不甘和不滿,卻還是不敢違了他的意思,不得不將洋彪兒的東西乖乖地交出來。
可就在他準備去拿葉夏從包裡拿出的那個說是洋彪兒的東西時,村子裡卻響起了急促的鐘聲。
他愣了一下後,也不敢耽擱,急帶著幾個手下,挾著洋悍兒往回趕,就連葉夏拿出的所謂洋彪兒的東西也是顧不上了。
不像葉夏他們,他最清楚那鐘聲代表著什麼,這急促的鐘聲代表著村子裡發生了大事,村子裡所有的人,除了老弱和病幼,都必須第一時間趕去村子上面那塊平地或者說廣場上集合,而就算村民們或許還能耽擱一下,但他麻土卻是一點時間都不能浪費,必須儘快趕去見那個人。
他也有些驚慌,想著村子裡發生了什麼事,竟然要召集村子裡的人上去集合。
不過上了那土坡,看到上面那幢著火的房子後,他終於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心裡也稍稍鬆了一些,他甚至也想過要不要回去,將葉夏手裡的東西拿回過來再說。不過猶豫了一下後,他覺得還是算了,畢竟那人說過這事他另會安排,而且鐘聲敲響,不管怎麼樣,他都得儘快去見那人。
另外他也覺得這火起得有些蹊蹺,畢竟上面都有人在不間斷的巡邏,雖說現在天乾物燥,但外面沒有明火,這房子突然燒起來,也是有些莫名其妙。
到了上面,他安排了那六個手下也去維持秩序,監督村人救火後,便匆匆進了中間那幢房子,去見那人。
那人卻是仍懶洋洋地半躺在那張靠椅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麻土進去後,他也沒多說什麼,只叫他儘快將火滅了先。
麻土也不敢多問,跑了出去,處理救火的事。
等火基本滅掉了,他想了想後,又回了那人那裡,跟那人彙報了一聲,其間也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疑惑,說這火燒起突然,懷疑是有人縱火。
聽了麻土說後,那人卻不見一點吃驚,竟突然哈哈笑了起來,而後卻說他早知道了,還說縱火的人就混在救火的人當中。
麻土聽後,大吃一驚,趕緊跑了出去,讓他那些手下看住那些村民,開始一一辨認詢問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拿著個木盆坐在地上的人卻突然跳了起來,趁著麻土和他手下不注意,向著左邊跑了出去。
等麻土反應過來,那人便已隱入了山林之中,速度之快,就像只狸貓似的,麻土和他手下一直沒怎麼留意,連對方什麼相貌,甚至是男是女都沒看清。
麻土也趕緊一邊叫人去跟中間房子裡的那人彙報,一邊匆匆拉了十來個手下,朝著那人逃離的方向追了上去。
麻土有些惱怒,他覺得外面的人自不可能莫名其妙來燒這裡的房子,所以也只有這村子裡的人有嫌疑。
而這兩年他靠著那人在背後撐腰,經過一番雷霆手段,將村子的人整治得服服帖帖,到了現在,這個村子裡的村民在他面前就連說話也不敢太大聲,現在卻有人敢在他眼皮底下縱火,那真是膽大包天。
他氣急之下,覺得到時候抓住了那人,非綁到上面那廣場上,對著所有人的面,將那人活剮了,以儆效尤。
他和十來個手下一路追上去,沒多久,便看到了那人的蹤影,他也不顧一切,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