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卻反而冷靜了下來,當聽到對方嘴裡所說出的話後,除了進一步確定先前的推測,卻並沒有像葉夏那樣的驚訝。
葉夏卻是更加驚訝了,既然煙老頭這麼說,眼前這個怪物一般的東西自是阿察猜不假,可是他不明白的是阿察猜又為什麼會突然會變成這個樣子,先前那個慈眉善目一臉和藹的高僧和眼前這個臉如娃娃色如屍面目又有一種說不出詭異的怪物到底哪個才是阿察猜真身。
聽煙老頭他們先前所說,阿察猜應該是個五六十多歲的老和尚,在泰國也享有極高的聲望,備受當地人的推崇和愛戴,那應該就是先前那老和尚的形象,而不可能是什麼小孩子,只是眼前這個怪物又到底是什麼,難道是阿察猜的傀儡?
葉夏不由想起了以前曾看到過或者說聽到過的一個故事,說古代有些邪惡的人,專以折磨小孩子為樂,而他折磨小孩子的辦法就是將孩子裝入一個如酒罈一樣的罐子,只留小孩子的腦袋在外面,隨著時間過去,那小孩子一點點長大,因為那罐子中間大口子小,孩子身體大起來以後便無法從裡面爬出來,那罐子也等於和他的身子成為了一體,孩子長到了一定程度後,因為罐子空間有限,孩子的身子便不可能再成長,只有露在外面的腦袋卻是越長越大,比常人的腦袋還要大上幾分。
而在有一年,葉宅鎮上曾來過一個所謂的馬戲團,那馬戲團的招牌戲便是展覽一個據說是來自泰國的瓶子女,而那瓶子女便是人頭瓶身,身子從小長在一個瓶子裡的。當時看那些廣告圖畫,便是跟葉夏眼前所見的這個怪物十足的相似。
只是葉夏當時並不怎麼相信,覺得應該是個譁眾取寵的騙局,又捨不得那十塊錢的門票,所以也沒去看過,到現在也不能肯定那所謂的瓶中女人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現在葉夏見到了眼前這個怪物一般的傢伙,也便不由聯想以前的見聞,懷疑眼前這個怪物是不是阿察猜養起來的傀儡一般的東西,而不是阿察猜本人。
而那怪物聽到了煙老頭的問後,卻又是桀桀地笑了起來,笑了幾聲後,他說道:“煙老先生,雖然我三個徒弟喪命在你們手上,但本來的話我還想放你們一馬,只可惜你們卻是如此的冥頑不靈,非要插手此事,那我也不得不收了你們了。”
“三個?不是兩個麼?而且他們可不是我們殺的。”葉夏卻是忍不住疑惑,脫口說道。
葉夏覺得他們來到這裡後,就是當時曾與哭臉男子和‘一隻眼’交過手,並親眼看到他們死掉,而且說來那‘一隻眼’的死也並不是他們所下的手,更不要說還有第三個。
難道那織田三郎其實已經被火燒死了,而且其實也是阿察猜的徒弟?
聽到葉夏所說,那怪物立刻轉過腦袋,一雙有如電光的雙眼緊盯著葉夏,而那蔻丹則又帶著絲緊張地提醒葉夏不要去看對方。
那怪物哼了一聲,一張沒有血色的娃娃臉上竟然又露出一絲憤怒之色,說道:“你是明知故問嗎?好,你別得意,等下我就先讓你給我幾個徒弟償命。”
葉夏卻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正想開口,卻被蔻丹拉了一把,而那煙老頭則回頭看了葉夏一眼,又嘆了口氣,說道:“這不關他的事,他不過是個無關的人,如果真要追究起來,你幾個徒弟的死應是出自老朽之手,不過我想你也應該聽說過,我們漢語裡有句俗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他們的死更多的原因還是在於他們作了惡,而且說來,他們作惡只怕都是出於你的授意甚至說命令,其實你才是最大凶手才是……”
蔻丹則是小聲提醒葉夏,說等下不管怎樣,都不要去看半空中的那個人頭瓶身的怪物,更不要與他的目光接觸,而且要儘量減弱呼吸,尤其在對方靠近時,更要屏住呼吸,也不能讓他碰到身體,甚至包括身上的衣服。
葉夏卻不怎麼明白,只是聽蔻丹說得嚴肅,也知此事非同小可,所以沒有再多說什麼。
蔻丹則又趁著煙老頭在那裡說話時,又順便跟葉夏解釋了一下,說很可能當時給葉奶奶下五毒降頭的人也就是阿察猜另一個徒弟,因為五毒降頭被蔻丹解掉的緣故,身受反噬而死,所以算上苦臉男子和‘一隻眼’便是三條性命。
那人頭瓶身的怪物不等煙老頭說完,卻又桀桀地怪笑起來,而且笑聲更是尖利森冷,刺得葉夏感覺耳膜都有些生疼。直笑了好一會,那怪物才停了下來,又盯著煙老頭說道:“沒用的,你想幫他們開脫也沒用,反正你們誰也走不了,怪就怪在你們插手了我的事,也怪在你們進了這莊子,漢語裡有句話說得好,天堂有路你們不走,地獄無門你們卻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