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烏三爺張大了眼睛,一臉錯愕。
“真的假的?那胖蟲子這麼厲害?!”
滿滿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指了指戒戒嚷道。
那邊的戒戒卻又朝著滿滿叫了幾聲,叫聲中分明帶著些不滿。
警告你哈,俺不是胖,是強壯!你見過俺這麼靈活的胖子嗎?當然,香港那洪胖子不算,話說回來他也是俺小弟。俺也不是普通的蟲子,俺是偉大光正玉樹臨風的……(好吧,不說了,再說成羅嗦婆了,做蟲要低調,低調。)
“咳,這叫什麼事……”烏三爺經煙老頭一提醒,好像終是意識到了煙老頭說的事實,也覺有些窩囊,而後他卻又抬頭狐疑地看著煙老頭:“煙老,你是早知道了?”
煙老頭一驚,忙打了個哈哈,尷尬道:“啊,這個還是等下再說吧,咱們先看看洋彪兒姑娘傷勢怎樣了。”
說著,他故意避開烏三爺那可以殺人的眼神,強裝鎮定,走向洋彪兒。
洋彪兒已經被她三叔公放到了地上,老人也蹲在她的旁邊,靜看著洋彪兒,時而卻忍不住抬頭看看戒戒,眼裡也帶著幾分奇怪,顯然他對於煙老頭和烏三爺剛才所說的頗有些驚訝。
沒過多久,洋彪兒終於悠悠然醒轉了過來,臉色卻還是有些蒼白。
不過聽烏三爺他們診斷,洋彪兒受傷雖不輕,尤其五臟受了些損害,不過性命倒是無礙,好好調理,修養一段時間,便能痊癒。
洋彪兒醒來後,問跟前的老人:“三叔公,大家都逃出來了嗎?”
她看了看眼前的人,發現葉夏不在,卻以為葉夏出了意外,不由面露急色道:“……葉夏呢,他怎麼了?”
說著,她便掙扎著要起來。
葉夏剛從戒戒那邊走來,忙來到洋彪兒前面,回道:“我在。”
老人也忙按住洋彪兒肩膀,輕聲道:“沒事了,彪兒。”
說著,他仰起頭,一雙眼裡竟是淚光閃動,又長長地嘆了口氣,他張了張嘴,卻因內心感慨萬千而語噎。
“三叔公,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洋彪兒卻是有些心驚,還以為自己父母那邊出了什麼事。
“沒事,沒事。”老人低頭,露出一絲笑道:“彪兒,告訴你一個好訊息,那人,叫申屠逐的已經死了,我們,可以回家了。”
說著,老人眼裡竟終是忍不住淌下幾滴老淚來。
聽老人這麼說,洋彪兒自是驚詫萬分,直到聽了老人將事情前因後果解釋了後,才知自己昏迷後事情又起了很多變化,卻終至這個意外的結果,她也忍不住熱淚盈眶,雙肩一聳一聳的,只差直接哭出聲來。
這兩年,申屠逐就像一個縈繞在他們心頭的惡魔的化身,逼得他們離家出走,四處流浪,卻仍沒有一刻安寧,現在申屠逐終於死了,對於他們來說,噩夢也將結束。
洋彪兒卻也突然感覺一陣無盡的疲憊,幾乎又要暈死過去。
不過她卻還是強撐著站了起來,準備儘早趕回洋家寨去,畢竟申屠逐雖然死了,但那麻土還有麻土那些手下或者說族人還佔著洋家寨,洋彪兒家人的危險也還沒解除。
洋彪兒也十分擔心如果麻土知道申屠逐死了的話,會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來。
不過他們要去洋家寨也不是說走就能走的,只因那條白色大蛇現在還是生死未知。
而當洋彪兒他們看向白色巨蛇時,卻都不由愣在那裡。
他們看到那戒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帶著那血色蟲子來到了白色巨蛇那裡,血色蟲子是呆呆地趴在白蛇邊上看著,而戒戒卻已是爬在了白色巨蛇頭上,一跳一跳的,還時不時地叫上兩聲,顯得很是興奮。
也不知它是不是因為覺得這大蛇夠它吃上還幾個月甚至一年半載的,所以才如此的興奮。
葉夏忙跑了上去,將戒戒抓了下來。
洋彪兒檢查了白蛇後,卻是稍稍心安,從自己三叔公那裡要了一顆療傷藥,喂進了白蛇嘴裡,接著便在白蛇跟前坐了下來,竟又拿出那個綠色的陶壎,吹奏了起來。
她也是要借陶壎為白蛇療傷。
戒戒則又掙脫了葉夏,來到了洋彪兒和白蛇中間,一會看看洋彪兒,一會看看白蛇,頗有些好奇的樣子。
很快,好奇而又好學的八戒竟又時不時地跟著洋彪兒手上陶壎的節奏嗚嗚叫喚起來,卻好幾次打亂了洋彪兒的心緒,打斷了陶壎的節奏。
過了半個多小時,白蛇竟然真的慢慢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