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在一起,忙看了看煙老二煙老三兩個,詢問道:“八戒呢?”
倆老頭子卻搖了搖頭,帶著些茫然,小聲道:“不知道,昨晚就沒見它影子……”
葉夏心裡咯噔一下,突然想起了昨晚煙老二兩個來他房裡找戒戒的事,也明白過來,那並不是他在做夢,而是真的。
那申屠惜也立馬激動地大叫起來:“好哇,果然被我說中了吧,你們串通一氣,現在卻露餡了吧,快把我的扇子交出來,再跟我去內務科接受調查!你們明顯是蓄意的!”
那煙老二和煙老三聽申屠惜這麼說,卻也立刻激動起來,哇呀呀叫道:“小子,什麼串通一氣,想找打麼?!”
倆老頭火氣本來就大,現在被申屠惜誣衊,更是憤怒無比,摩拳擦掌就要衝下去。
葉夏趕緊一把拖著了他們,又對樓下的申屠惜說道:“申屠副處長,就算八戒現在沒在這裡,也並不能證明它偷了你的扇子,還是先等它回來再說吧。如果真是它拿了你的扇子,我一定會還你就是。”
葉夏嘴裡雖這麼說,其實心裡一點沒底,甚至說都已經大致確信應該是戒戒偷了申屠惜的扇子,畢竟申屠惜的憤怒和焦急也不像是裝出來的,而戒戒的失蹤也不應該是無緣無故的。
更重要的是,小王八蛋的膽大包天葉夏也是深有體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並不算奇怪。
只是他現在也絕不能就這麼承認是戒戒偷了申屠惜的扇子,甚至說就算確實是戒戒偷了,如果沒有被申屠惜抓到確信的證據,葉夏也打算死不承認,如果一旦承認了,後果將會很嚴重,申屠惜絕對會死抓這個問題,一再糾纏。
更嚴重的問題是如果真是戒戒偷了申屠惜的扇子,只怕那扇子現在早已進了戒戒的肚子,一旦承認了的話,那更是無可挽救了。
聽葉夏這麼說,申屠惜卻更是憤怒,指了指葉夏道:“好哇,難道現在你還不承認麼?昨天你就想指使你那蟲子來搶我扇子,現在我那扇子恐怕早已被你藏起來了吧?”
聽申屠惜口口聲聲說是自己指使八戒偷的扇子,葉夏也是起了一絲怒氣,他心思一轉,冷聲道:“申屠副處長,昨天戒戒跳到你的面前,或許只是想跟你打聲招呼,親近一下,你憑什麼說它要搶你的扇子?它動手跟你搶了嗎?還是你能聽懂它的叫聲,它昨天好像沒向你露出過什麼敵意吧?”
見到申屠惜大有胡攪蠻纏的架勢,葉夏也是狠下心豁了出去,推了個乾淨。雖然他並不擅長說謊和與人辨論,但面對這申屠惜的敵意和咄咄逼人,葉夏卻是超水平發揮,也沒有因為這樣推卸所謂的責任而感覺任何的不安。
申屠惜頓時氣極,一時卻無法反駁。畢竟昨天早上的事,說來也確實奇怪,就算他自己能肯定八戒是想搶自己的扇子,但是當時戒戒卻只是攔住了他,並沒有動手,說出去除了見識過上次八戒搶了申屠臨他們扇子的幾個人外,只怕也不大會有人相信八戒是要搶他的扇子。
況且他堂堂申屠家的蠱門高手,面對著一隻看去平凡無奇不成威脅的胖蟲子,還沒等那胖蟲子做過什麼,便盡露慌亂和緊張,在不知情的人眼裡看來或聽來也絕對可說匪夷所思,甚至都要懷疑是他自己故意裝成那副模樣的,倒有特意誣陷戒戒的嫌疑。
所以現在說實話他手上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確實是八戒偷了他的扇子,本來他還顯得理直氣壯的,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現在被葉夏這麼一說,卻是頓時失了什麼底氣。
跟著他一起來的那兩個男子也是一臉狐疑地看著申屠惜。他們兩個正是內務科的工作人員,現在倒好像真是懷疑申屠惜在無理取鬧,故意找茬。
看到兩人懷疑的目光,申屠惜一張臉不由漲得越來越紅,感覺肺都要氣炸了。
太憋屈了!
那一直沒說話的中年男子也突然乾咳了一聲,開口說道:“申屠惜副處長,要麼你還是先回去找找看,說不定你那扇子丟在了什麼不易發現的角落……”
申屠惜渾身一顫,狠狠地盯看著中年男子,怒氣衝衝地叫道:“老何,你什麼意思,難道你以為我是在故意陷害他們嗎?!!”
那叫老何的中年男子卻是一臉平靜,不鹹不淡地說道:“我沒這個意思,不過我覺得凡事都要講證據。”
這老何是內務科的負責人,不過他的級別說起來雖然比申屠惜要低,但是面對申屠惜,也沒有任何客氣的意思。這倒不是說他是偏幫煙家這邊的,而是因為內務科在G處裡有些特殊,就有點像政府內部的紀檢部門,又或者說有點像軍隊裡的糾察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