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他一定看得出,只不過出於某種目的,並沒有告知自己而已。李信一直對劉宇亮反常態的對自己示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這也是被人出賣多了所留下的後遺症。
如今有了馮銓的提醒,李信似乎發現了劉宇亮並不是與之傾心相交,既然有所保留,只怕還是另有所圖。也許是劉宇亮隱藏的太深了,李信就是想不通,他究竟能在自己身上得到什麼?
如果說此前還有戰功可以分享,那麼到了此刻,正應該與自己劃清界限才是。可今日又與自己公然出入酒肆,如此一反常態,實在讓他捉摸不透。
馮銓見李信出神發呆,以為他已經接受了自己的說辭,便又道:“將軍只需要等一個時機,只要時機一到,一切都將迎刃而解。”
李信始終都對馮銓懷著深深的疑慮,但見他甘冒奇險,竟然與自己說了如此多的大逆不道之言,卻是讓人不得不相信。
“機會?”
眼見著李信接了話茬,馮銓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
“對,等一個機會,不過這個機會卻不能在京師等,須在南京!”
李信忽然心中一動,問道:“請問那位大人物慾與李信做什麼交易?”
馮銓卻道:“此事馮某不便說與將軍,但總歸是與南京的人和事有關。”
送走了馮銓,李信一個人呆坐良久,腦子裡始終在有兩個聲音在交戰,就是是否相信那馮銓所言,使之輾轉反側。
……
五日後小朝會,範復粹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不但要向皇帝施加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