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戰陣廝殺決定著成千上萬人的生死,行事前必須要摸清了敵人的底細,做到謀劃在胸,才可轟然而動!”
這一番話有理有據,張方嚴聽後竟平復了下來,覺得李信說的亦是有理,可還是十分憂慮。
“將軍可要快,晚了只怕牛將軍那八百人支撐不住啊!”
李信心道,難道自己就不著急嗎?於是便又轉身去仔細詢問那軍卒。
“本帥問你,可曾打探到,革左五營的流賊因何來了東昌府?他們本不該在英霍山中嗎?”
那軍卒興許也是斥候出身,在抓了流賊的舌頭以後,竟也將來龍去脈問了個大概,此刻聽鎮虜侯詢問,便將自己知道的和盤托出。
“回侯爺話,小人的確打探了些訊息,只不是有多少確實之處。”
“但講無妨,確實與否,本帥自有決斷!”李信焉能看不出,這是避禍的說辭,萬一形勢與之所言不一,也有擺脫干係的口實。那軍卒果然痛快的答道:“小人得知的是,東昌府大亂,的確是本地亂民所為,由於天旱絕收,本地的稅收達不成例行的標準,偏又是東昌的支付老爺若這一年銓敘再落個下等便會開缺,所以便向各地的鄉紳做了硬性攤派,最後倒黴的還是老百姓,後來在魏家灣還鬧出了人命來,百姓們忍無可忍便揭竿而起……”
“挑重點說!”李信哪有功夫和閒心聽他將這東昌民亂的來龍去脈,他只想知道革左五營為何在山東的東昌府,又有幾部多少人馬,與河南的李自成流賊是否有關係,為何楊嗣昌沒有攔住河南湖廣交界流賊北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