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總算在心裡邊,大致有了個譜。
同時,李信又想到了艾伯特,據他所知,歐洲歷史山爆發過幾次大規模的鼠疫,橫行數百年,死亡人物以千萬計。或許西方到現在說不定能在實踐中總結出了一些行之有效的方法呢!
豈料,艾伯特聽說爆發了鼠疫以後,臉都嚇綠了,若不是現在非自由之身,早就捲鋪蓋卷跑路了。只見他右手不停的在胸前划著十字,口中唸唸有詞。
“哦!仁慈萬能的主啊,寬恕我們這些有罪的人吧……”
同為夥伴的海森堡便比之鎮定的多了。
“我的家鄉這些年也斷續爆發過鼠疫,醫生們都束手無策,只能眼睜睜看著人們等待染上病,然後又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等死。”
李信詢問海森堡和艾伯特本就是抱著有棗沒棗大一竿子的態度,既然他們也沒有什麼辦法,就只能靠他記憶中,那些殘缺不全的現代醫學方法來對抗了。
衛司衙門正堂中亂哄哄一片,此時大傢伙也都從各自的渠道一知半解的得知了瘟疫的訊息,人心惶惶,人人自危,所謂來商議對策,在他們看來都是些毫無意義的舉動。但上面有令,又不得不從。
毛維張一連喊了數聲肅靜,堂中這才逐漸靜了下來,李信坐在原本屬於指揮使的桌案之後,面色越來越難看,他能指望這些人嗎?
最終所謂的集思廣益成了訴苦大會,各級官吏將自身的難處都通通講了一遍,一耽擱就到了掌燈時分。直到散場,竟無一人就瘟疫一事提出自己的意見。
堂上最終只剩下了李信、毛維張、海森堡、艾伯特四個**眼瞪小眼。毛維張只覺得臉上燒的難受,畢竟都是陽和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