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一般,連半點抵抗都沒遇到,若不是一切都在他和陸九頭的嚴密監視之中,還不知道要面臨何等後果。
幾乎在同時,他似乎決心已下,絕不能讓這兩萬蒙古人靠近宣府城一步,放眼宣府城以北能可堪一戰的除了他的擲彈兵營和陸九的騎兵營已經再找不出第三支軍隊來。
“傳令下去,整軍南下,進入一級戰備,隨時準備戰鬥!”
看著張石頭一臉的堅毅,米琰直覺的難以置信。“營官大人可是要,可是要阻擋蒙古韃子南下?”
張石頭側臉看著他反問:“如何,不能嗎?”
不是不能,而是太過匪夷所思,張石頭的擲彈兵營雖然經過一次擴充,由一千人增加到現在的兩千人,加上三千輔兵也不過才五千人,對方是整整兩萬多的韃子,是韃子,可不是烏合之眾的流賊。以往朝廷要以數倍於他們的兵力對陣,才能夠取得戰場上的優勢。張石頭人數遠遠低於他們,如此撲上去,算不算以卵擊石,飛蛾撲火呢?
米琰也意識到,這似乎是他們唯一能做的了。看著這個被殺妻案折磨的瘦骨嶙峋的漢子,他突然覺得眼眶發熱,生得一世,大丈夫當如眼前這漢子一般,為了朝廷和百姓,視死如歸。於是肅容拱手一揖到地,然後道:“如此,米琰便去尋陸營官了,將訊息一併告知!”
張石頭鄭重點頭,讓他多保重,便不再多言。
阿克濟阿很是得意,僅僅半夜的功夫,整個宣府城幾乎盡握其手,只可惜不能帶著本旗的百家精兵痛痛快快的殺傷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