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這是做好了無功,做不好有過的事,躲還來不及呢,也算李信還沒糊塗到家,將那幾個貨色以假冒為由趕出了忻州城。
經過數百里急行軍,高時明雖然還是害怕舞刀弄劍,但畢竟已經不是初出茅廬的菜鳥,他一路上硬是咬牙堅持了下來,每每都暗自慶幸,自己壓李信這一寶算是壓對了。這廝打的每一次勝仗,立的每一份功勞都有自己的一半。
高時明都已經打算好了,等解了代州之圍,便再一次秘奏皇上,替李信請功,當然他呢一份自然也穩穩的跑不了。可高將軍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數百例外紫禁城中的大明天子朱由檢正眉頭緊鎖的看著他那封親筆秘奏,久久不發一言。
兩封奏章,一件功勞,描述的卻大相徑庭,一個是他信任的內宦,一個是他倚重的大臣,到底誰所說為真,誰口出謊言?
朱由檢忽然想到了劉宇亮移花接木李信斬殺嶽託功勞一事,這使得他心裡更傾向於高時明的敘述,可是楊嗣昌亦是德高望重的閣臣,如何會在此等事上欺君?這簡直是不可想象的。
但是,由他親自擬的加封賞功聖旨已經由內閣發出去了,亦即米已成炊,事情的真像不論如何,都無力再作更改,即便踏實一言九鼎的皇帝,也不能例外。
朱由檢思量了一陣,甚是頭疼,他發覺不管如何這件事都不清楚,索性不如不理會,先擱置起來,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