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逼迫的他低頭服軟,讓他在天下人面前顏面盡失。此人與李信那是結下了解不開的仇,朝廷上凡是有利於李信的決定他都極力反對,如今洪承疇隱隱然作為李信的後臺強勢進入內閣,如何能讓他安心?至於張四知,打壓李信亦是不遺餘力,當初宣府一戰李信使其損失了數十萬兩白銀,這筆帳自然不能輕易的揭過。
朝中之人雖然不清楚張四知與李信結怨的具體細節,卻都是知道這位張閣老也是如那李侍問一般恨不能李信倒黴而後快的人物。如此,薛國觀剛才眼中閃現出的嘲諷抑或是幸災樂禍之意,便也就不足為奇了。
內閣中越亂才好,對身在河南鎮壓流賊的楊嗣昌才越有利,薛國觀當然是樂見其成的。
眼見這內閣大堂內的幾位重臣各懷鬼胎,張四知即將有四十萬兩銀子入袋的好心情全被攪合了,一定要想個法子應對,只是他也知道這件事是絕不能去找皇帝抗議的,那可是犯大忌諱的。
但心浮氣躁之下,張四知一時又能有什麼好主意,楊嗣昌入閣之事已經不可逆轉,也只有先捏著鼻子認了。此人年資淺薄,入閣之後短時間內只怕難以翻起什麼風浪,卻不能耽擱了生錢的大計,不管如何也要先把王樸調任山西鎮總兵官一事先辦妥了。
一念及此,心緒當即平復下來,又端起了手邊的茶碗咕咚咕咚灌了兩口,才道:“內閣有新人進來是好事嘛,都別愁眉苦臉了,今日卻有一樁拖不得急務要議一下。”
李侍問在內閣中向來唯張四知馬首是瞻,聽張四知如此說便趕緊極為配合的問了一句:“不知是何急務,請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