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事態向這種方向發展的可能!”
本來華萊士聽李信說美洲金礦的事以後再說,心情已經十分沮喪,但聽他又說起要進行水戰,那麼他大展才華的機會不久到來了嗎?到時候別說是十英里的短途訓練,他將真正指揮一場自己上任總兵以及海軍學院院長以來的戰鬥,而經歷過實戰演練的水手和士兵們,將會得到脫胎換骨的變化。
但是,他的好心情很快又被那個蒼蠅形象的監軍破壞了,他甚至可以看到這樣一種情境,自己擬定了無數個作戰計劃,那個監軍就像一隻討厭的蒼蠅在自己的身邊嗡嗡作響,一口一個不行,將之一一否定。
“希望侯爵閣下能夠下令,讓監軍少一些干涉卑職的指揮……”
“很遺憾,閣下只能習慣適應這種帶著鐐銬跳舞的方式!”
李信聳聳肩,雙手一攤。
這時,卻又親兵送來了一則令人震驚的訊息。據說巡邏兵在巡邏的時候抓獲了兩個奸細,而這兩個奸細則自稱是浙直總督張方嚴欲揚州知府吳禎。這讓李信大感意外,張方嚴好歹也在江北掌握三鎮兵馬,怎麼會敗的這麼悲慘,淪落到隻身一人的悲慘境地?按照李信所想,張方嚴再不濟也得帶著一陣兵馬,轉戰於江北幾府之間與革左五營的流賊對陣。而且,海寇撤離江都以後,他們不難道就沒趁機重新奪回江都嗎?
這些疑問充斥了李信的大腦。
“好吧,將那兩個人帶來中軍,我親自辨認一下!”
華萊士對自己的探索美洲黃金的計劃被突然打斷有些悻悻然,他又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