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
“下官謹代表南京上下官民,請願驅逐李信,此子自把持南京各門守軍,對太平府魏國公見死不救,江西又新遭慘敗……”
“等等,等等!誰告訴你江西慘敗的?”
發問的是南京兵部尚書高宏圖。吳禎大為奇怪,此事南京城中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這何以有此一問啊?他一直對李信的三衛軍在江西九江府慘敗的訊息深信不疑,魏國公何許人也,都在太平府一敗再敗,區區李信就能翻了天去?
“此,此事南京滿城盡人皆知啊!何況,何況又有江西新近送回的軍報!”
“正是江西送回的軍報!與你口中的盡人皆知正好相反,你自看去吧!”
高宏圖聲音冰冷,將一份公文扔到了吳禎的面前。吳禎心下大駭,這才意識到事情的發展似乎超出了自己的預期。他雙手有些顫抖的拾起了那一封公文,這是九江知府的呈送的公文,所言正是九江大劫,淮王叛軍二十萬人作鳥獸散!
一字字一句句落到吳禎眼中,使他如墮冰窟,這如何可能?不是,不是說敗了嗎?
“熊某請教吳知府一件事,誹謗朝臣是什麼罪啊?”
“這,這……”
熊明遇一句話便如毒箭穿心一般,使吳禎立即清醒了過來,在弄清楚局面之後,他感受到的立即就是深深的絕望。誹謗大臣輕則罷官去職,如果重處的流放遠徙的例子也是有的,雖然不至於死,可卻是生不如死啊。理智使他認清了事實,但感情上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