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對他也產生了極大的不滿和厭惡。
馬守應帶著人沿著營地細細尋去,果然發現了蛛絲馬跡,先是在馬廄處發現了賊兵的屍體,經過差點後,馬廄裡果然很少了百多匹戰馬,可是戰馬行動動靜大得很,因何營中眾人竟沒有警覺?
馬守應正揣度間,忽聞軍卒慌張來報:“馬,馬大頭領,大,大事不,不好了,賀一龍的人馬打過來了!”
跟在馬守應身後的賊將還以為是發現了賀一龍,又驚又怒的急切問道:“賀一龍那賊在哪,快帶老子去捉他!”這賊將正是劉希堯部的馬軍頭目,自家戰馬被偷了,他如何能忍。
誰知那賊兵卻磕磕巴巴的回道:“不,不是,沒,沒找著賀一龍!”
那賊將頓時火氣,當即就抽出了腰間鋼刀罵道:“殺才,消遣老子呢!”
鋼刀正要揮出去,卻被馬守應攔住了,卻見馬守應突然問那賊兵:“賀一龍部有多少人馬過來?進攻點在何處?”
那賊兵聽到馬守應如此問,便連不迭的點頭,雖然表達能力不行,卻是任誰都能看出來,馬守應所言正是他所要表達的。
“什麼?賀一龍難道逃出去了?”
幾名賊將頓時由氣憤轉到了恐慌,如果賀一龍部與官軍合圍大營,豈不是……
馬守應當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不過他的臉上仍舊面無表情,斷然下令道:“所有人各歸各位,嚴防死守,務必擊退來犯之敵!”同時他有專門指定了一名賊將帶著近千人在營中專門搜尋賀一龍。在馬守應的直覺裡,賀一龍肯定還在軍營中,只不知透過何種手段躲在了何處!
策略定下以後,馬守應便不再外面耽擱,他準備回中軍帳去,畢竟居中排程才是重中之重。可是還沒等他到中軍帳,便有一夥賊兵狼狽至極的迎面跑了過來,遠遠的見到馬守應就跪在地上啼嚎不已。
馬守應心中訝異,又見這些人身上竟然還人人帶血,立即便意識到他們應是遭遇了賀一龍,剛要開口詢問,卻猛然間記了起來,那為首的頭目不是留守中軍帳的頭目嗎?難道?
馬守應心念電轉,腳下一刻不停,眨眼間就到了那頭目的身前,只見那頭目滿身的血汙,也不知傷在了何處,跪在地上連連哭訴:“馬大頭領,劉大頭領,劉大頭領他……”
聞聽此言,馬守應的心中一沉,一種不詳的預感襲了過來。果然,又聽那頭目斷續道:“劉大頭領他被,被賀一龍殺了,小人,小人們打不過他們,沒能保護住劉大頭領!”
馬守應大怒之下,又暗罵劉希堯真是頭蠢豬,想必他直到身首分家的時候,還在酒酣之中吧,死的倒是沒有痛苦!可是,這對營中人馬計程車氣打擊卻是不可挽回的!
電光石火之間,那頭目忽覺眼前光亮一閃,緊跟著胸口一涼,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胸前竟然插著一柄鋼刀,而握著鋼刀的手,正是馬守應的手!
“馬,馬大,頭……”那頭目可能是想質問馬守應一句,卻再也沒有機會將後半段回說出來了,馬守應一腳拽在那頭目身上,用力將鋼刀抽了出來,然後又厲聲道:“賊子受了賀一龍收買,妖言惑眾!劉大頭領正安然無恙在中軍帳中酣睡,誰再敢胡說八道,就是這廝下場!”
眼見如此,那頭目身後的賊兵再不敢多言,只是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馬守應冷著臉,斥了一句:“還跪著作甚?都起來,隨老夫回中軍帳!”
中軍帳中一片狼藉,桌案散亂的橫七豎八,地面上滿是酒罈杯盤碎片以及吃剩的肉食,然後便是刺眼的鮮血,以及人體的殘肢斷臂。這等情形,即便如征戰十餘年的馬守應亦不自覺的皺眉,萬想不到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竟然發生了這等荒誕之事。他向劉希堯的臥榻望去,果然見一具無頭屍體躺在血泊之中。
馬守應怒極,卻仍舊面無表情,下令封鎖中軍大帳,任何人不得命令不得靠近半步,得知真相的人若是趕吐露出去半句,力戰不饒!
忽然外邊一陣騷亂,馬守應眉頭再次皺緊,冷冷的斥問:“去看看,外面怎麼了?”
還沒等身邊親信出去,就已經有人推開木門進入帳中,卻是滿臉的驚恐。
“大頭領,外面,外面怕是鬧了營嘯!”
乍聞此言,馬守應的眉頭竟然又突的鬆開了,“營嘯?召集精兵剿殺,又不服從者立斬!”直到這時,馬守應的臉上才流露出了一絲的冷冽之色,顯然是已經動了殺心!
馬守應親自帶著人出去,他對自問以自己的個人威望平息所謂的騷亂還是綽綽有餘,至於什麼營嘯,恐怕是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