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錯,她全身上下最大的優點就是乖,乖到讓人不敢昧著良心罵她一聲壞。
搖搖頭,他拿她沒辦法。
“後天晚上我打電話回家,夜裡不要到處亂跑。”
“嗯,我不亂跑。”點頭,她沒反對,因為她乖嘛!
“這裡有兩萬塊錢,我幫你分成四份,分別放在四個地方,要是丟了一部分,還有其他的錢可以用。”
說著,他把錢摺疊好,放在行李的四個口袋中。
“好,記住了。”
“這裡有五千塊,三千塊放在書桌底層,兩千塊放在你的包包裡面,包包裡面的錢用完了,才可以拿抽屜的錢出來用。”
“知道了。”
“要是不幸,全部的錢統統不見了,怎麼辦?”他做隨堂測驗。
“打電話給吳秘書,她會幫我解決所有的困難。”這句話她背過一千次,每回只要餘邦出門,他就會把這句話拿出來考孟純一回。
“很好,出門要注意什麼?”
“要注意安全,不可以脫隊,餘邦哥哥,我已經十八歲了,還要每次出門都把這些話背誦一次嗎?”孟純皺起兩道可愛的小柳眉問。
她的話問出餘邦的笑意。沒錯!她十八歲了,再過幾天就要為人妻,但他總對她放心不下,在哥哥眼裡,妹妹永遠是個長不大的小女孩。
“好!不逼你背,把頭髮吹乾,我們下去吃飯。”
“爸爸回來了嗎?”
“我們一起回家的。”
“好!趕快吹頭髮。”她低下頭,把頭埋在膝蓋間,讓他的大掌在她髮間耙梳。
這一年,她十八、他二十二,她被呵護了一輩子、她被慣了一輩子,她認定婚姻是報答恩情最好的辦法:他寵了她十八年、疼了她十八年,他認定這種心情就是愛情。
提一袋鹼酥雞,孟純從外面走回來,全家人都不在,她有些孤單,卻也有著自由自在的快感。
中午考完試,孟純同家睡一場飽覺,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穿起拖鞋,拎著小包包,出門買鹼酥雞和汽水當晚餐。要是讓餘邦哥哥看見她拿垃圾食物當正餐,肯定把她罵慘。
脫鞋啪咑啪咑響,袋子裡的鹼酥雞引人食指大動,想著想著,她加快腳步往前。
巷子口的街燈壞掉,幸好隔壁張伯伯家有人在,窗戶裡透出微弱光芒。
走到家門前,她拿出口袋裡的鑰匙,連試幾次,才把鑰匙插進洞孔中,喀擦一聲,門開啟。
這時,孟純感覺後腰一陣涼意,瞬地愕然。她還沒大喊出聲,嘴巴已經被一隻大手掌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