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服務員剛來請示過的,而且此前嚴建山也專門打電話說了此事,可是現在韓曼良聽到敲門聲,竟然還一副不知道誰要來的樣子,擺明了就是蔑視自己啊。
嚴建山心中苦笑了一下,道:“良哥,我是小嚴啊。”
“哦,那你們進來吧。”韓曼良的聲音傳了出來,依舊顯得非常的囂張。
推門進去,馬平山一眼就看到前面大馬金刀坐著的年輕人,那目光有如利劍一樣射了過來,讓他有一種被折服的感覺,心中似乎也猛地顫動了一下。
“這傢伙肯定就是韓東!”馬平山心中暗想道,從韓東的身上,他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上位者的氣息,這種氣息,似乎只有在外公的身上能夠看到,就算是被外公極為看好的表哥蘇燦,氣勢跟著年輕人相比,也遠遠不如。
在韓東的目光的逼視下,馬平元原本還有些高傲的心態。原本準備不卑不亢地跟韓東交流一番的心態,瞬間就被擊潰了,心情也變得忐忑不安起來。
這時韓東淡淡一笑,道:“坐吧。”
“謝謝東哥。”嚴建山原本也就是來當個傳話筒的,見到韓東的氣勢以後,心態也就變得小心起來。
韓東點點頭道:“建山不要客氣,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小元,元亞文。”
嚴建山微微一怔,對元亞文道:“你好。”韓東這麼正式地介紹元亞文,看來這小子的背景應該也不小啊。
元亞文倒了一杯酒遞給嚴建山,笑著道:“山哥,你好,初次見面,我敬山哥一杯。”
韓東向別人正式介紹自己,這讓元亞文心中很高興,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實際上,元亞文以前在中宣部辦公廳上班的時候,平時都是十分低調的,也很少跟京城裡的這幫紈絝子弟們有過交集。但是儘管如此,他也知道京城時有這麼一個圈子的。能夠加入這個圈子的人,都有著不一般的背景。
只是一時之間,元亞文還有些不明白韓東的用意。
嚴建山客氣地和元亞文碰了一杯酒,一口飲今以後,微笑著對韓東道:“東哥,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馬平元。”
韓東點點頭,目光淡淡地看向馬平元,道:“馬平元,我知道你,你的車子撞成什麼樣子了?還能夠開嗎?”
雖然韓東的語氣非常地平淡,但是在馬平元聽來,簡直就像是冬日裡的一縷冷風猛地颳了過來,他不由得顫慄了一下。不過隨即馬平元心中就湧起了一股憤怒,以前習慣了欺負人的他,現在忽然感到被人別人,忽然感到自己心底湧起的那絲畏懼,頓時讓他有一種惱羞成怒的感覺。
緩緩地撥出了一口氣,馬平元稍稍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態,他盯著韓東,道:“不好意思,韓市長,此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說完,他又對嚴建山道:“小嚴,麻煩你來當個見證。”隨即便往外面走去。
嚴建山滿臉疑惑,給韓東等人示意了一下,隨即便跟了出去。
馬平元心中充滿了憤怒。剛才向韓東道歉,雖然只是輕飄飄的幾句話,但是還是讓他很不好受。
“馬哥,你幹什麼?”嚴建山跟在後面疑惑地問道。
馬平元冷冷地道:“給韓東一個交代啊。”
兩人很快便來到了忘憂會所的外面,馬平元直接走到了自己的車前,他開啟車子的後備箱,從裡面拿出了一根棒球棍,揚了揚,道:“小嚴,你看好了。”
說著,他手中的棒球棍就猛地落下去,哐噹一聲,猛地砸在了車上。
嚴建山愣住了,想不到馬平元說的交代,就是這麼交代的啊。
馬平元似乎跟他那輛寶馬車有仇一樣,雙手握著棒球棍,瘋狂地砸著,一陣陣哐噹噹的聲音不斷地響起。
那輛車子也發出一陣陣建立的警報聲。
很快這裡的響動,便驚動了忘憂會所的保安,幾名保安立即衝了過來,手中都揮舞著警棍。
“住手!”
“幹什麼?”
那些保安憤然叫嚷著,快速地圍了上來。客人的車子被砸了,作為保安。也是要跟著受牽連的,所以他們既憤怒,又有些擔心。
“叫個屁,老子砸自己的車子,礙著你們什麼事呀?”馬平元一邊不停地砸著車子,一邊狂叫著。
嚴建山也道:“這裡沒你們的事情,都走吧。”
砸自己的車子,這種情況,保安們還是第一次遇到,大家都將信將疑地看著馬平元和嚴建山。
一個保安對著對講機說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