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利用手中的權力給武蘭弄了一些好處的。
看到調查報告,韓東冷笑了一下,想不到張自勉這麼不自愛,自己讓他弄到翠山縣去當副縣長,就已經表明自己對他不滿意了,他竟然還不知檢點,不僅跟武蘭繼續往來,甚至還以權謀私,現在被查出來,等待他的將是黨紀國法的處分
“真是爛泥扶不上牆啊。”韓東嘆息了一下,心想以後還得加強對身邊工作人員的監督才行。
實際上,韓東不知道的是,張自勉其實也是無奈,他跟武蘭搞上關係以後,武蘭也並沒有跟他要什麼好處,似乎真的是因為喜歡他才跟他好的。誰知道後來武蘭的丈夫,即大地集團副總金傑軍不知道怎麼就知道了他和武蘭的關係,於是又一次偷偷地跟蹤武蘭,將他們逮了個正著,後來金傑軍便要挾張自勉不斷地給他弄好處,於是他便陷入其中不可自拔了。
雖然張自勉在翠山縣只是一般的副縣長,但是因為他曾是韓東的秘書,再加上翠山縣的縣委書記、縣長是韓東一方的人,所以他分管的可都是又油水的衙門,弄好處也很方便。
讓張自勉搞不懂的是,武蘭的丈夫金傑軍雖然知道了他和武蘭的關係,似乎並不是特別反對他們搞在一起一樣。武蘭還時不時地去跟他幽會,後來他才得知原來金傑軍自己在外面早就有了女人,他們兩口子早就是同床異夢而已。這樣一來,張自勉似乎找到了一點自尊,內心的那種保護欲似乎被激發了,便讓武蘭弄了個公司,主動幫她提供了許多的方便。
只不過,市紀委調查組的出現,讓這一切都結束了。
張自勉知道自己不可能逃脫黨紀國法的懲處,心中也暗自有些後悔,可惜這世上並沒有後悔藥而已。
市委書記賀金強也看到了紀委的調查結果,他的嘴角露出了幾分笑意。
隨即他撥通侯華東的電話,冷冷地道:“秘書長,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本來有什麼事情的話,他也可以直接在電話中交代一下就行了,不過他對侯華東不爽,所以即使小事情,他也要將侯華東叫到自己辦公室來當面說,就想使喚一個小角色一樣,也順便讓侯華東難受難受。
很快侯華東便來到了賀金強的辦公室,淡淡地道:“賀書記有什麼事?”
賀金強也沒有說讓侯華東坐,冷冷地道:“你通知一下,明天上午召開常委會,討論張自勉的處分”
張自勉雖然只是一個小角色,但是他跟韓東有關係,所以賀金強便千方百計地在上面做文章。
現在關於張自勉的調查報告出來了,他是有問題的,因此賀金強就要召開常委會,在會上提議免去張自勉黨內一切職務,並開除其黨籍。
侯華東問道:“賀書記還有什麼事情嗎?”
賀金強一揮手道:“沒有了。”
至於張自勉空下來的副縣長人選,賀金強自然也想抓在手中,只可惜現在市委常委會上他還是做不了主,因此他便想先拖一段時間,或許晏山高很快就將省委的局勢控制住了,那麼就可以將賓州市的人事調整一下,這樣再來討論空下來的副縣長位置,便好操作一些。反正就是一個副縣長而已,暫時空著也不會有多大的問題,他就是不想讓韓東的人又將這個位置給站住了。
韓東接到侯華東的電話,便明白是怎麼回事,心中對賀金強的鬼蜮伎倆嗤之以鼻。張自勉既然確實有問題,那處分就處分吧,難道處分他就能夠給自己帶來什麼具體的影響嗎?
不過,對於張自勉空下來的副縣長位置,韓東已經決定了,一定要拿到手中,要讓賀金強明白,就算他查出了一個有問題的人,他還是得不到這個位置的。
正在這時,桌上的電話猛地響了起來,韓東接起來,便聽周正急促地道:“領導,出大事了……”
韓東皺了皺眉道:“什麼事情?”
周正道:“我們上次去吃飯的那家館子你還記得嗎,他的老闆叫肖永巖的?”
韓東一下子就想起來了,問道:“記得,他又有什麼事情?”
“他的女兒肖珏跳樓死了,還留了一封遺書,說是被人輪。奸,根據初步調查,好像涉及到賀書記的兒子賀一鳴,是他讓人把肖珏哄出來玩,給她吃了藥,然後一般禽獸就把人家姑娘禍害了,人家還是一個初中學生啊,現在二中師生意見都非常大,好像賀一鳴此前就搞過這樣的事情,只不過被害的人被壓下去了而已,這次死了人,事情就鬧大了……”
韓東的眼中已經閃出了憤怒的光芒,想不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