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他,抱著醜謙的胳膊哭。
誰知醜謙皺著眉頭看了我一眼,直截了當道:“哭夠了放手,我還有公事要忙。”
靠!老子傷心死也不請你弔喪!
我用袖子使勁擦擦眼淚,轉個身躺著不出聲!
醜謙站起對人妖:“你在這陪他,我有事忙。”
“子逸他沒事嗎?”
白痴。
“沒事,哭的那麼大聲肯定沒事。”
“去死!”
醜謙看也不看我,瀟瀟灑灑的出去了。
人妖守在我床前,摸摸我的額頭,我撇過臉,不給他摸。
“子逸。”我用手賭住耳朵,“聽不見。”
“我這有好玩的。”
“不玩!”正生氣呢。
“我請戲班為你唱戲如何。”
“不看。”我只聽流行歌曲。
人妖笑著道:“我帶你出去玩。”
“不玩。”等等,出去玩呀!我趕緊轉過身,面對他,求證道:“你說真的?”好幾天沒出門了,自從你們關照後,他們就差沒把我當熊貓養了。
人妖笑笑:“當然真的,像上次一樣,我揹你。”
“好耶!”有的玩了!“我要上街,要吃小吃。”
我伸出手,人妖小心的背起我:“吃飯前回來。”
不“好,聽你的。”先出去在說。
我要吃小松包,還要吃海鮮魚,還要吃醜八怪。
人妖放我到車上,入座的感覺就像躺在雲彩裡(汗,雲彩什麼感覺我也不知道)。
我拍拍身下像棉絮一樣的填充物:“這是什麼。”
人妖看一眼,坦然道:“不知道。坐著感覺舒服就留用了。”
“我也要。”我都沒有,你就感享受,真不夠意思。
“我放了一套在你房間,是你不讓擺在你面前。”
我不高興的瞪他:“你不說是什麼,我怎麼知道該放哪!”
“行,你有理。”人妖給他自己斟杯茶,自飲自樂。
我攤開他“客車拉貨”牌汽車上的雜誌閒翻。
開篇照樣是醜八怪的打油詩,我無聊的截過,自戀人寫的東西有什麼好看的。
下一篇是簡單的國事政治,圍繞著無悔出征,說些不鹹不淡的官腔。
接下來是生活趣談,我看了兩遍也沒笑出來。
最後一版是故事會,老子抄的,老子不看。
我把雜誌合上,無趣的看看正面,再看看反面。這就是我出的東西呀!水平一般般嗎!居然還暢銷?這些人腦子都有病,等我好了一定要改版,弄個娛樂新聞看看。
先拿醜八怪開刀,給他寫個徵婚啟示,嘿嘿。要不然就出本《嫁進豪門須知》肯定銷量破頂,哈哈!
人妖奈悶的看著我:“你笑什麼,笑的古里古怪。”
我不爽的瞪他:“打擾我思慮國家大事。”
“你能思考國家大事,太陽都不出來了。”
敢瞧不起我,我把雜誌甩他身上:“我堂堂六尺男兒想的是國家興亡,憂的是百姓疾苦,看的是藍藍的天,踩的是泱泱國土。”
人妖自覺接過雜誌重翻,應付我一句:“你自己好好幻想,對了,你要去哪。”
我靠在軟綿棉的毯子上,望著車頂,研究上面閃閃發光的物體:“去小吃一條街。”
人妖聞言,眉頭緊鎖:“怎麼又去那,青衣巷龍蛇混雜,不適合你。”
“我不介意,我適合它就行。”我頭頂上的好像鑽石!
“我們去昌華怎樣?”
“那還不如去紅燈區。”讓你去哪就去哪,廢話真多。
“還是去青衣巷吧!”
非得送你道選擇題才安心。我繼續抬頭看車頂的星星,肯定是鑽石,我要扣回去藏著。
“少爺到了。”
人妖扶我下車,抱我做到一輛小破車上,幾個人抬著大爺逛街。
還是這裡好,人多熱鬧。“我想吃炸糕。”顏色好好看哦!
人妖擺擺頭:“不行,油膩,對你養傷不好。”
“不管,我要吃。”我是病人,我要吃什麼就吃什麼。
人妖目不斜視的前行:“不行就是不行。”
“你不讓我吃我就不走。”
人妖看看我:“你不用走,有人抬你走。不準停下,繼續。”
“是,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