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一頓就算了, 至於現在嘛,環繞四周的假山被將軍的鐵拳打地重新變了樣,而一直跟在他身後的陳青梅就已經是兩眼泛白,雙腳顫抖,立即就要昏倒了。
“青梅,你先下去吧!”不然將軍的拳頭說不定還真會落在她哭著的臉上,這樣的女人,的確是麻煩了。
陳青梅腳步踉蹌地,卻是連滾帶爬地飛快離開。
看到那女人走,曹彬冷哼一聲:“陳伯,還是立刻叫跟著那蠢女人的護衛將她帶回來!沒事遊什麼湖?也不怕她那脾氣把旁人嚇死!”沒錯,那男人肯定受不了,馬上就會把那女人打包送回來!
“將軍,你的脾氣也好不到哪去!到現在你還不明白,為什麼你這麼在意付姑娘?”
“什麼啊?誰在意她了!”誰在意那個蠢女人了?
“將軍,你喜歡上付姑娘了!”嘆息,真的是太笨了,就算這樣都不能刺激他明白!自己算來算去就是少算了將軍的笨!
“怎麼可能?!”他怎麼會喜歡上女人那麼麻煩的東西?尤其還是個脾氣那麼恐怖的女人!
“將軍,你是喜歡付姑娘的!”再嘆息吧,一個笨將軍,一個蠢女人,兩個都是直脾氣,還真是天生一對!未來的將軍府,還要他更費心啊!
“陳伯,你是說……真的?”曹彬傻愣愣地問,手足無措。
“是的!”有多少年沒見過這樣的將軍了?真是傻小子一個!“現在我們等付姑娘回府再說吧!”
兩人正說著話,魯炎從前庭跑來,他神色肅穆地看著曹彬:“將軍,出事了!”
浩瀚樓的會議室裡,地上並排放著兩名用白布遮住的鐵騎兵的屍首,而這兩人正是被派遣出去跟在付小麗身後一直保護她的人。
陳伯掀開白布,只見兩人的胸膛口,有一個黑色的掌印,已然發黑。他伸手撫摩周圍的關節,也被震碎了。
“是碎心掌!直接被震斷心脈而死!”
魯炎上前:“怎麼會這樣?鐵騎軍探子都是由陳伯你訓練的,勘探和追蹤能力完美無缺,更別說隱藏自身的功夫了,怎麼還會被人發現?”一般在被發現的時候,都是他們要殲滅敵人的時候了,無論如何,都會有人回來報信!
“如果沒有必要,探子是不能現身,如今他們都出了事,只能說明,付姑娘出了事!”說著說著,陳伯的擔憂地看向曹彬,果不其然,殺戮之色又起,就和十三年前在上官家的神色一模一樣。
“將軍,你要控制自己!絕對不能動氣!現在付姑娘生死未卜,老奴一定會想辦法將她救回來的,你只管放心!”
就見曹彬漸漸緩了臉色,只是氣憤難平。
“陳伯,現在該怎麼辦?”
這時一人從前門匆匆跑來。
“啟稟將軍,今天和付姑娘一起出行的男子來了!”
就見曹彬迅速飛出,快地不見蹤影。而陳伯略一思考,對著魯炎一陣耳語,魯炎點頭翻牆而出。
“到底出了什麼事?”曹彬來到前廳,人還沒站住,聲音卻早吼了出來。
一身白衣的汪生輝身上點點血漬,而他臉色烏黑,似乎重了很重的內傷。
“將軍,是我疏忽了!沒想到從水裡竄出那些黑衣人,中了埋伏。我武功低微,沒能保護好付姑娘!”
“沒保護好她你還回來幹什麼!”看到他身上的血漬,曹彬更加憤怒!這血,是誰的?他的還是她的?只要一想到付小麗身上有傷口,曹彬就覺得心裡一陣揪緊!該死的,為什麼自己任由她出去?
“將軍,請冷靜!”陳伯從裡面走出。
“抱歉!是我太沒用了!” 汪生輝一臉悔意,他從衣服裡掏出一封信,“那些黑衣人留了這封信給我,說是一定要交給將軍!裡面有提及如何去救付姑娘!”說完,嘴裡吐出一口血,暈了過去。
“來人,將這位公子帶到迎風院的客房裡休息!”陳伯一聲令下,有個護衛上前將汪生輝攙扶了下去。
一邊的曹彬已經撕了信拆開了看,陳伯聞著一陣幽香,心裡叫糟,連忙掌風擊去,將信從曹彬手裡震了出來,曹彬還來不及發火,陳伯就說道:“信上有毒!”
陳伯將置在腰上的銀劍抽出一試,卻什麼反應都沒有。奇怪,難道是自己多心?他將地上的信揀起,拿在鼻下一嗅,好象一種檀香的味道,不是毒嗎?
“陳伯,信上寫什麼?”曹彬不耐地大叫!
回神的陳伯讀出內容:“今晚三更,定遠湖畔,欲救佳人,獨身前來!”這分明是一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