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越火大,這個蠢女人是從哪來的?
“當初給你介紹名門閨秀,你不是嫌棄人家眼淚多,裝柔弱,現在倒覺得人家的好了?”老夫人悄悄說著,卻是喜上眉梢,如此女子,真是奇女子了!
“怎樣?現在我是你娘留下的客人,竟然是你娘開口讓我留下,能開口讓我走的人就只有她!”真痛快,想不到佔這將軍的上風竟然會讓自己這麼開心,自從來到古代,自己是好久沒這麼放鬆過了!於是就這麼放任笑容在臉上。
看見付小麗嘴邊那明顯的笑意,曹彬是更火大了。
“你想留就留,最好在將軍府裡留一輩子,留到死吧!”
付小麗的回答是衝他吐了吐舌,並且擺出勝利的V字,看地曹彬拂袖而去。哇,勝利了,勝利了!她簡直就想振臂一呼,那感覺比自己考試一百分還爽!
驚待著看了看付小麗一眼,魯炎追著曹彬而去。
“將軍,現在是?”將軍怒氣隨時會找人發洩,就連他問話的聲音都戰抖了。
“幫我準備馬車,今天必須上朝,會會王繼恩那個老匹夫!”
呼~原來將軍準備往那發洩怒氣去,真可憐那個肥頭大耳的王老公公,雖然他貪婪好色、急功近利,專攬大權並且是將軍的死對頭。
不過,那個叫付小麗的女子究竟是誰?從來就沒見過這樣的一個女人,任何一個名們閨秀、江湖女俠,在面對將軍無上火氣還能如此鎮定,不然將軍也不會有個“冷血殺神”的名號了!尤其那女人竟然黑能和將軍抗衡,還將其呵斥而走,令將軍現在一肚子火無處發?
厲害!
第一次的,他真不得不對女人改觀了。
浩蕩離愁白日斜,吟鞭東指即天涯。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
浩蕩離愁白日斜,吟鞭東指即天涯。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己亥雜詩》 清?龔自珍
她終於哭了吧?唉,兒子能忍耐到這時候才發作已經算不錯了,全天下絕對不可能有面對他不哭的女子存在的!
老夫人暗自嘆息,早已料到了現在的局面。
魯炎在心裡叫了一聲痛快!這才是將軍本色嘛!而這個女人終於有了點正常的反應了,哭吧,哭吧,女人就是以裝嬌使媚為手段,就知道這樣而已,這才是女人嘛。
陳伯死盯著付小麗的動靜,不動聲色。
發洩過後的曹彬心裡一陣爽快,在看見付小麗低頭時厭惡地皺眉,正要吩咐陳伯安頓這女人離開。
“你這個只會發脾氣的大男人主義大沙豬!”當她抬頭,嘴裡就只能聽見她罵出來這幾個字了。
“什麼?你說我?”沒想到會被罵回來的曹彬一愣。
而眾人也愣住了,只有陳伯的嘴邊,笑意越來越深。
“沒錯!說的就是你!你以為你是誰啊?將軍就了不起?不照樣也是一個鼻子兩隻眼?還有,說話就說話,沒事你天天吼,讓不讓人清淨?一天到晚製造噪音,汙染環境!你把人當成什麼了?我才不吃你那一套,我才不怕你!還有,告訴你,我不是乞丐!你憑什麼把我當叫花子打發?我身上的是邦威的襯衫,fun的牛仔褲,上面那些破了的口子,是最新潮的,沒有欣賞水準就別說廢話!嚷那麼大聲不怕別人知道你沒見識啊?”
一口氣說完,付小麗是氣都不喘一下。
曹彬“唬”地一聲站在付小麗的面前,壯碩的身材加上逼人的氣勢,臉上是風雨欲來的表情:“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那你又有什麼資格說我?”吼回去。
“你死賴著將軍府不走,又怎麼說?”聲音大怒!
“誰說我不走?你哪隻耳朵聽見我說要留下了?”再提個音量。
“怎麼,難道我現在看見的是鬼了嗎?”嘲諷加憤怒。
“我現在在這裡是受你娘之託,不然本姑娘早走了!你以為你這裡是夏威夷啊?要不是答應了你娘,我老早就走了!”
“娘?”曹彬扭頭怒瞪過去。
“呃,那個,兒子,幹嘛那麼兇啊!人家是姑娘家!要對人家溫柔一點啦!”受不了他的緊迫盯人,老夫人擦著額頭的冷汗。
“溫柔個屁!這女人膽子和腦袋都放在生她的娘肚子裡,不是蠢就是愚勇,沒見過如此毫無教養,毫不溫柔賢淑的女子!”曹彬越說越火大,這個蠢女人是從哪來的?
“當初給你介紹名門閨秀,你不是嫌棄人家眼淚多,裝柔弱,現在倒覺得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