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質問,該如何應付過去呢,如果回答不好,變態的王爺肯定要砍了她的腦袋,就像砍了那隻狼一樣。
果然沒出半個時辰,蔚七七看見有人舉著火把向她走了過來,劉仲天冷峻地走在了前面,身後跟著劉副將和幾個隨身計程車兵。
士兵將一把椅子放在了木樁前,劉仲天端坐了下來,劉副將湊到王爺面前,低聲說:“王爺,怎麼處理這小子,不然乾脆殺了他!不能留個奸細在軍營裡。”
蔚七七馬上辯解起來,“別胡說啊,判人有罪需要有證據的,證據呢?”
“證據?”劉副將氣勢洶洶地走到了蔚七七的面前,“你半夜潛逃出營,行軍圖就丟了,你不是奸細,難道我是奸細?”
“那可不好說,留在這裡的……不一定就清白!”七七不服氣地回應著。
“嘴真硬!”劉副將返身回到王爺面前說,“王爺,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是不能招供了,我想他一定有內應,不然行軍圖怎麼能不翼而飛呢?不如叫人抽他幾鞭子,估計沒幾下就招了!”
火上澆油啊,鞭子?虧他想得出來。蔚七七緊張地看著三王爺,祈禱他千萬別說話,只要他一開口,鞭子就要落下來了。
三王爺剛要說話,一個士兵跑了過來,在三王爺耳邊小聲地說著什麼,三王爺馬上站了起來,一言不發地跟著那個士兵離開了。
劉副將見三王爺走了,冷笑著說:“我最討厭的就是匈奴人,你偏偏就是匈奴的奸細!”說完,舉起了鞭子。
蔚七七瞪大了眼睛,大叫著:“喂,王爺沒有發話,你敢動私刑!”
“王爺不會介意我打一個匈奴奸細的!”
“你要是敢打我,我不會輕饒了你!”
“死到臨頭了還威脅我!”
劉副將舉起了鞭子,剛要抽下去,一個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