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下個一整天,地上都不一定能有積雪。還打雪仗,你想得太多了。”
“哦。”虞依依臉上有些失望,在控制室裡乖乖坐了下來。
“這麼喜歡雪啊?”葉落一把抱起腳邊的小金毛,又看了看虞依依的神色,笑道,“那這樣吧,等你出新專輯的時候,我給你寫一首關於雪的歌。”
“好啊。”虞依依又開心起來,然後她看著葉落手裡拿著的一疊曲譜,問道,“哎,指導老師,今天你又要錄歌啊?”
“是呢,有四首歌要錄。”楚沫兒也走了下來,來到葉落身邊,替葉落回答道。
“喂!指導老師錄歌啦!”虞依依一嗓子嚎了出來。
會議室的門一下子就被推開了,郭振、張恆、曾學真三人跑了出來,一個個開始搶耳機。
胡賈寧搖了搖頭:“你們這群小子,一到這個時候,看見耳機就跟毛毛見了狗糧似的。”
“胡哥。”張恆笑道,“聽聽導師的歌,說不定我們回頭就有靈感了。您是不知道,這兩天愁死我們了,新歌完全沒思路。”
“我看出來了。”葉落點點頭,指了指虞依依,“這丫頭都放棄了,心思全在雪上面了。”
“哎呀,指導老師,人艱不拆啊!”虞依依嘟著嘴說道。
“那好吧。”葉落笑著搖了搖頭,“不過,你們可要抓點緊,週三彩排,歌最晚週一晚上你們要弄出來,不然人家歌手來不及練。”
“歌手聯絡好了嗎?”郭振問道。
“聯絡好了,絕對大腕兒!上都市歌舞團的團長,齊萱老師。”葉落說道。
“啊?齊老師?”郭振顯然聽說過這個名字,臉上扭成了苦瓜,“那我們死定了。”
“為什麼啊?”虞依依問道。
“齊老師浸淫民族唱法二十多年,是咱們南方民族樂圈子裡,數一數二的金嗓子。”郭振苦笑道。
“那是一個高手咯,這是好事啊!”虞依依眨了眨眼。
“可問題是……”郭振說道,“齊老師同時還是咱師孃。”
“啊?師孃?”虞依依沒明白過來,看了看葉落,又看了看楚沫兒,“指導老師,你家裡難道還有童養媳嗎?”
“不是這個師傅。”郭振一臉挫敗地趕緊糾正,“齊老師是牛老師的愛人。”
“可不是。”葉落對虞依依笑道。“當年咱師父追師孃,七月初七,他帶一把吉他走到女生宿舍樓下,把師孃叫出來,當著師孃的面,連彈七首即興曲子。窮矮搓從此逆推白富美,牛逼得不行。”
“這樣啊。”虞依依也笑了。
“你別笑了。”郭振垂頭喪氣地說道,“我們這次完蛋了,師孃親自出馬唱咱們的歌,要是寫得爛,牛老師不會放過我們的。”
“所以啊,寫得好一點兒。”葉落笑道,“師父讓我給你們傳句話,張恆和曾學真。他管不著,但是依依和郭振,你們倆的文憑,可是他說了算的。要是歌不好,讓咱師孃上臺去丟臉了,畢業證你們就別想要了。”
“不是吧!”虞依依這下也知道怕了,“那指導老師你趕緊錄歌吧,我們聽完好回去寫歌!”
葉落笑著把手裡的曲譜遞給一旁的楚沫兒:“沫兒。咱們先錄這首。”
“嗯。”楚沫兒拿過曲譜,推門進了錄音室。
今天錄的第一首歌。是戀之旅程中的第十四輪主線歌,楚沫兒先來。
這一輪的主線歌,葉落玩了一個小花活。楚沫兒演唱的主線歌,在另一個世界,創作者和原唱,是一個男歌手。
而葉落即將演唱錄製的歌曲。在另一個世界首唱的,是一個女歌手。
兩人其實有一個反串。不過這種反串,因為歌曲本身的性別指向並不明確,所以估計樂迷們聽不出來,也沒什麼彆扭的地方。
第十四輪的主線歌。在劇情上,還不是轉折,但已經是劇情轉折的重要鋪墊和前兆。
楚沫兒進了錄音室之後,看了看歌詞曲譜,也就三五分鐘,抬起頭來跟葉落笑了笑。
“這首歌,怎麼唱不用多說了吧?”
“不用。”楚沫兒說道,“其實在唱了這麼多輪的主線分手歌,這首歌,我好想趕緊唱出來。”
“呵呵。”葉落笑道,“你其實也是一個蘋果派,只不過你隱藏得比你媽媽好多了。”
楚沫兒俏皮地吐了吐舌頭,然後調整了一下身前麥克風的高度,看向了葉落身邊的胡賈寧。
胡賈寧瞟了一眼身邊的葉落,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