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人配合的默契的樣子,她的心中再次的襲來一陣酸意,不甘心的她跺跺腳,快速的回到了裡面。
“爸爸,你看看那個法醫,她真是,剛剛撞了我也不道歉。”單雙撒嬌的攀附在自己的父親手臂上,臉上卻目光閃爍,她一直都是一個安靜的孩子,也沒有奢望過任何東西。
可是軒轅宸,這個男人,她是喜歡他的,所以她不想把他讓給任何人。
“雙雙,你就不要再這裡打岔了,爸爸還有很多事情,今天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們國家,我們軍人都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的。”
單雙的父親倒是一個很耿直的男人,因為在他的心中法醫是一個神聖的職業。
即便不是治病救人,卻是用另一種方式在拯救。
單雙的臉上露出了失望,鐵血的軍人是永遠有著鐵骨錚錚的,而她的爸爸正是這樣的一位,否則又怎麼可能在年紀中旬就當上上校呢?
要知道,許多人有生之年都未必能夠混到一個少校之位。
“上校,少將大人已經到達了。”軍官的提醒聲傳來,單上校點點頭,看了自己女兒一眼,搖搖頭,快步的向著大廳走去。
白素此刻臉上只有凝重,而她的雙眼也深深的看著自己眼前的這一具屍體,她快速將阿明手中托盤上的小鑷子拿下,然後雙眼仔細的在死者的各個部位仔細的觀察。
拿過一個一次性的小塑膠袋,將手中的鑷子緩緩的遞到死者的腳上,在鞋子上採取了一些東西,裝進了袋子中,這些東西都是十分微小的,但是卻可以給她帶來更多的線索。
做好這一步,她快速的換了一個工具,拿出一個小夾子,將死者身上的一些白色的粉末刮好,繼續裝進了另一個小袋子中。
“阿明,你站過去,別擋著我的光線。”此刻白素正移向死者的頭部,而阿明正好站在那一處,他走來空出位置,白素快速的移動過去。
白素的手一伸,阿明就立刻遞給她相應的工具,跟著白素在一起工作也不是一時了,很久以前他就在她的身邊實習,直到他如今是第一醫學院的尖子生。
白素的眼中深深的產生了一縷疑惑,她專注的看著死者的短髮,這個男人死前難道做過掙扎?可是看著他的樣子分明是先死了,之後才發生了使館被炸燬這件事。
因為在場的屍體都有特別明顯的特徵以及死亡時間正好是比炸燬大使館早一點點。
白素認真的採擷一切樣本,隨後又來到了另外一具屍體旁邊。
當上校趕到大廳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的景象,一個長相柔美的女孩面無表情,眼中全是慎重的在採擷著所有屍體的樣板。
看了看周圍,也就白素一個女人,他頓時間知道了自己女兒口中的那個法醫是誰了,而他的心中也頓時間對白素有了一定的印象,他已經是一個二十二歲的孩子的父親,看人的眼力是絕對沒問題的。
專注的白素感覺到了一道打量的視線,然而沒有尷尬的感覺,因為她能夠感覺到這視線中並沒有惡意。
她緩緩的回過頭看著單上校,臉上帶著少許疑惑。
白素的雙眼啊純淨的猶如一灘深泉,這一雙眼睛令單上校深深的觸動了,這是一雙多麼美麗的眼睛,猶如人夜明珠一般閃耀的眼珠中是純然的安靜,淡定。
“你好,我叫單威。”單上校快步的走上前,臉上帶著少許尷尬,看著白素的眼中有些歉意。
“我是白素,無事。”白素點點頭,嘴角微不可見的勾起了一絲弧度,充其量就是個笑意,她回過頭繼續忙著手中的工作,但是單上校卻沒有離開,站在她的身後,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白素深深的看著眼前的這具屍體,可以說這是目前她採集的屍體中最慘烈的一具了,臉上的面板都模糊不清,整個人上上下下沒有一個好的肢體。
“軒轅宸,這具屍體的樣子以及其他屍體的不同,由此可見,這裡是炸彈的投放點不遠處。”白素頭也不回的說著。
帶著口罩的她並沒有口齒不清,只不過說話的時候放大了音量,無需回頭,她甚至可以猜測到軒轅宸此刻一定構思著犯罪人的影像。
“素素,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軒轅宸漫不經心的問著白素,心中卻在不斷的變換著影像,希望自己的推測能夠對這個案件有所幫助。
白素手中的動作不斷,眼中也是一片沉浸,心中更是對這次的事件產生了很大的懷疑,此時的F國早已經和華夏內部不和,這是司法部門都知道的,然而F國的大使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