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人目光復雜地瞧著雙眸清亮的星魂,伸手為他扣好衣領。只有不正經的人才會冬天露脖子夏天袒胸膛,別在外學壞了。
這是在提醒他注意自己的身份,並提醒他,如果被發現就逃吧,天下之大,不是隻有一個安國。以永夜的武功,足以保護她自己了。
在來到端王府後,當永夜聽到攬翠要嫁李言年時,她很不是滋味。我寫的是:
永夜一醒,怎麼如今變得這般心軟,連個侍女也肯護著?這些讓他意想不到的變化瞬間讓他什麼心思都沒了。
這種心軟,是她這世女人性別與生俱來的。永夜還在適應中。
哎呀,再過得幾年,少爺成人了,不知道要什麼樣的女子才配得上少爺呢!
茵兒機靈地注意到永夜的臉色不好看,趕緊轉開了話題。而永夜的表現是:
猛地站起來,抬步就往外走。
到了院子裡,永夜看著梅花吟了兩句詩:“形骸久已化,心在復何言。”這是陶淵明的《連雨獨飲》裡的詩句,意思是,只要精神還在,容貌體質變了又有什麼關係?
接下來,她就努力地想開心的、好玩的事情: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如今這王府有無窮的秘密,當是尋寶也是種樂趣。更何況,做安國最有權勢的世子、做京都最*的公子,這樂趣還不小。
所以,之所以讓她擁有前世的殺手記憶,就是為了讓她的心智比普通人來得更堅強,適應得更快。
否則,我犯不著寫那個楔子。
再下來就是最明顯不過的認親的情節。她打死也不脫褲子捱打。而打完後,知道被宮裡御醫一瞧就會被看出來,所以,永夜願意去賭。年紀再大點兒,她想怕是會瞞不住了,還不如賭她就是端王的親生女兒,如果輸了,就給端王做內應去。
“父王,回家!”永夜輕輕地說了聲,那目光充滿了依戀,卻一步也邁不動。
這樣的眼神幾乎有點兒父女連心的感覺,所以端王心慌意亂了。
在後面就寫得更直白一點兒了。
他扭著頭看了下白布單蓋著的身體,臉霎時便紅了,渾身不自在。
……
永夜想起黑暗的石室,想起青衣師傅臨別時的話,想起影子送他入谷之前的幾年,悶聲悶氣地說:“知道的人都選擇不說,我……送我來的人不知道,也沒往那兒想過。”
端王朗聲笑了起來,直笑得永夜惱怒地轉過頭瞪他,“有什麼好笑的?我那時小,沒看見有什麼稀奇?我本來就在石室裡待了三年,暗無天日的,誰知道我身體長成什麼樣子,誰知道我腳板心上還有朵花!”
……
“我是瞧你打得狠了,若非如此,我怎肯讓你瞧到……瞧到那朵花!”永夜的臉又浮起一層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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