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呢?哼!”左手伸出,捏住她鼻子。小郡主氣為之窒,只得張開口來。齊樂右手拿起一隻匙羹,塞在她口裡,說道:“這過橋米線的湯,你可懂的。嘿嘿。”讓小郡主喘了幾口氣,才將匙羹從她嘴裡取出放開左手。
小郡主知道過橋米線的湯一半倒是油,比尋常的羹湯熱過數倍,如此倒入□喉,只怕真的給她燙死了,哭道:“你劃花了我的臉,我……我不要活了,這樣醜怪……”齊樂聞言險些笑出來,心道:“不會吧,居然還真以為我刻花了。”笑道:“你的臉雖然劃花,但這朵花畫得挺美,你走到街上,擔保人人喝彩叫好!”小郡主哭道:“難看死了,我……我寧可死了。”齊樂道:“唉,這樣漂亮,你居然不要,早知如此,我也不必花那麼多心思,在你臉上雕花了。”小郡主道:“雕什麼花?我……我又不是木頭。”齊樂道:“你明明姓沐,怎麼不是木頭?”小郡主道:“我家這沐字,是三點水的木,又不是木頭的木。”齊樂說道:“木頭浸在水裡,不過是一塊爛木頭罷了。”小郡主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