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諷刺我老嗎?”婆婆的臉難看了起來。
“我只是說實話而已。”許哲無辜的聳了聳肩,“我想問的是,你遇見過有的人,可以毫不保留的看透你的心,完全掌握你思考的方向,比你更瞭解你自己要做些什麼嗎?”
“你說的這樣的人我只認識一個……”說到這裡,婆婆看向了窗外,“而且你也應該認識,就是你那招天塹的師父——竊世……”
“我知道,可我遇到的人比師父更厲害,她不需要任何的計算,也不是預測世界萬物的動向。只是聆聽對方心的聲音便能知道對方想幹什麼,我想知道如何和這樣的人戰鬥?”許哲說的是九尾,是九尾那連神都懼怕的能力。
“你知道我的職業,如果換成我是你,遇見這樣的傢伙二話不說,用自己全部的力量逃跑,實在不行便乞求對方放過自己。”間諜不是英雄,不是陽光下戰鬥計程車兵,他們的定義為能人所不能,做人所不做的事情。顏面和生命比起來根本無足輕重……
“可惜我不能逃避,這是責任,好像也成為了我存在的意義?”許哲不願意相信宿命的說法,可宿命一直圍繞著自己。
“那麼只有將出賣自己的心丟掉了。”婆婆的話是那麼的理所當然,“既然是心在出賣自己,只需要丟掉它不就好了嗎?變成‘無心’的存在……看你這小子是竊世的徒弟,我就代你師父再教你最後一點東西好了。”長長的嘆息,猛然一隻纖瘦拳頭出現在了許哲的面前,快的肉眼都已追不上,距離鼻尖不過一厘米。要不是颳起的風壓吹得許哲臉頰生疼,還真以為拳頭本來就在自己面前一樣,“聽著,世界上所有攻擊,核彈,導彈,槍炮,還有各種各樣的冷兵器,遠於想傷害對手的慾望。而這一切表現在最早期,最原始的時代時,便是你現在看見的‘東西’。”
“拳頭?”許哲有些不明白了。
“沒錯,正是拳頭。在沒有語言,沒有刀槍的時候,人已經擁有了傷害對方的慾望。可能是為了搶奪,為了炫耀,為了各種各樣的目的。而拳頭則成為了最直接,最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