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任何人類的感情,冰冷的可以毫不猶豫的殺死任何的東西,即便是神……
“如果侮辱人可以讓你覺得安全點,那麼隨便你好了,反正現在似乎所有的東西都出了問題,沒有再按部就班的事情了。所以你的‘突然死亡’也沒有什麼接受不了的,你覺得呢?”沒有因為許哲的話而生氣,不能說明哈迪斯擁有神的度量,只是更喜歡用行動代替語言去反駁。
那垂於身邊的右手收於了背後,彷彿變魔術似的,取出了一把黝黑長鐮。
一米八的長槍趕上了哈迪斯的身高,槍頭處一米長的微彎刃口在昏黃的路燈下泛著陰森血紅之色。
“麻煩快點,九尾半個小時後便會回來,到時候天知道她會不會打擾我們?所以我們‘遊戲’的時間有限。”哈迪斯臉上的獰笑更加放肆,揮舞的長鐮颳起一圈圓形氣浪向四周散開,刀鋒輕鬆的插入了深厚水泥地面之中。
“和你一樣,我也是忙的很。”握緊雙拳,身體前傾,許哲動如脫兔衝了上去,前踏的每一步就是鋼筋混凝土澆灌的大橋也是顫抖不已。
“有意思!”邁步迎上,不同於許哲勢大力沉的奔襲,哈迪斯的動作不慢,可每一步卻是悄無聲息,真如夜中的死神,在渾然不覺中取人性命。
拖行於地面上的恐怖長鐮磨出絢麗火花,刺耳的聲音分不出是因為它的摩擦,還是它興奮的鳴叫……
橋樑兩旁,一排排筆直的路燈為他們提供著照明,也成為了他們戰鬥唯一的‘觀眾’。
眼睜睜看著兩人相距十米,哈迪斯前衝的步子突然放緩,一直插於褲袋中的手終於抽了出來,不過並不是握鐮,而是壓住了頭頂的草帽。
單手揮動的漆黑長鐮脫離了地面,由這死神深厚瞬間來到了身前。平行畫著半圓的鐮刀輕鬆颳起一道鋒利稀薄氣刃,向前加速襲去。那路旁的路燈首先感受到了氣刃的鋒利,攔腰被斬成了兩半,如多米諾骨牌般整齊的倒向地面。
在它們落地之前,許哲的周遭已發生改變。空氣中屬於木的天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