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今天一切就該太平了,但誰又能肯定歷史一定會按照歷史程序發展呢?所以三天之內,絕不要靠近朝歌城半步,那樣很危險的。”許哲囑咐著要注意的事情,就像做著出門前的丁零。
“不要走……”當許哲想轉身的那一刻,霄最先控制不住的拉住了許哲的手,她握得好用勁,甚至讓許哲都感受到了痛苦,“都來到了這裡,明明已經可以活下去了……不要走,不能走,絕不讓你走!”
“霄……”許哲回目的看著,看著面前在顫抖的女孩。她和吳倩本並不相象,畢竟一個是在戰火中鍛煉出的人格,一個是在幸福溫床中成長出的人格。可這一刻,許哲感受到了是和吳倩彷彿重疊起來的溫暖,一種包裹心靈的暖意,“你應該明白……你們也應該明白……我的出現絕對不可能是一種偶然……我來這裡可以說便是為了這一刻……”
“那麼為什麼要救我們?如果你來到此的一切只是為了殺死九尾,那麼我們的死活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小杰的問題是那麼的尖銳,問得小杰自己都是在咬牙切齒,“你真的很卑鄙啊,讓所有的人都虧欠著你,卻又不給任何人償還的機會……”
“可能只是一種習慣吧?”許哲在笑著,“當看見你們熟悉的臉龐時,我就知道無法丟下你們的死活不管了。至於你們欠我的東西,你們已經還給我了……”
“我們聽不明白?什麼時候還了?”大熊粗壯的嗓門吼了起來。
“因為你們已經幫我解決了一個一直困惑我的問題……到了此刻告訴你們也沒有關係了。”看穿了一切,許哲微微低垂下了頭來,“其實我便是為了擊殺九尾而被天所創造出來的生靈,我所做的一切,愛的一切,恨的一切,失去的一切都只是為了讓我殺死了九尾而已。
可是,在殺死了九尾後,我的存在也將失去意義,我註定將要死去。可是我並不想死,我擁有著我值得去珍惜的生活。為什麼我一定要失去這一切?為什麼我必須如此不可?沒有人可以回答我……”
聽著許哲的話語,所有的人都是那麼的安靜,靜靜的聽著,努力去感受許哲所感受的困惑。
“不過現在沒關係了……你們已經讓我明白,我所有的困惑只是來源於自己的自私而已……其實我比誰都更加的自私,抓住一切認為都是屬於我的,卻忘記了你們也擁有著屬於自己的生活。”許哲在緩慢的掙脫,掙脫開霄握著自己的手,“哪怕我死去,你們的生活也同樣會被守護,我絕對不會成為沒有意義的消失。所以,你們絕對不能傷心,你們要笑著送我離開,並且一直的笑下去,這是對我最好的償還。”
“我們說什麼也留不下你了,對嗎?”軒然平靜的問著,話語中流露出的是遺憾,“如果是這樣,大家讓開吧,送我們的英雄前往戰場……”
“不要這樣稱呼我,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人而已。”這是讓許哲驕傲的身份。
穿過了人群,許哲緩緩來到了雪白的赤雪戰馬邊,翻身上馬,勒緊了韁繩掉轉了馬頭。
就在這片翠綠的草地上,眾多的孩子停止了打鬧,全都集合在一起,用目光為許哲送行。
他們並不懂許哲要做的是什麼偉大的事情,但有些孩子還是一邊揮手一邊落下了淚來,只因為離別。
“終於可以安心的去死了。”許哲微笑的感嘆著,勒緊的韁繩正準備賓士的時刻,時間就像被誰按下了靜止的按健。
世界變得好安靜,沒有了任何的聲音,孩子的哭泣,孩子的笑容,一切都被無聲所吞沒。
當許哲最後一次回首看去時,只覺得眼前被無邊的紅所覆蓋了。
好多,多到無法計算的一條條雪白狐尾,由同伴們腳下的大地破土而出。沒有任何的徵兆,也沒有任何的感覺,大家的身體被貫穿了,血濺的好高,好遠,原本翠綠的草地都變得班駁不堪。
應該是很痛苦的體驗吧?許哲卻聽不見任何人的慘叫……只有眾多被撕裂的馬匹像在哀嚎著。
一切的過程快到都不夠人去產生悲傷,零點幾秒內的殺戮,在絞殺了一切後,眾多的狐尾重新縮回了大地之內,只留下了一堆的屍體,'奇/書/網…整。理'…提=。供'還有眾多恐怖詭異的洞而已。
而此刻,作為兇手的妲己卻是靠坐在屬於自己的綾羅宮內,欣賞著宮後荷花池中的睡蓮。
當雪白的狐尾帶著鮮血的重新回縮排妲己的軀體內時,懶洋洋的妲己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這下就夠了,這下你便再也無法離開我的身邊了,不用擔心會失去再欣賞蓮花盛開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