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徑一米的空間。
再看此時的他,揮動的長鞭纏繞起了自己,這是剛才揮動的結果。右腳腳跟輕踢鞭頭,長鞭反方向一個旋轉,重新纏繞在許哲右臂之上。
這可怕的九節銀鞭在許哲的手中,彷彿就是一條擁有了生命的銀蛇,撕咬著一切許哲想讓它撕咬的人,雜耍般的攻擊方式讓所有的人都怕了。
包圍的吸血鬼們無法控制的顫抖著,全因為站在那裡的人從開始到現在還未受過分毫的傷。這群可憐的吸血鬼連許哲的血是何等味道都不知道……
“還想來嗎?”環視一週,剛剛還要生吞活撥了自己的傢伙,現在一個個都像被打怕了的野狗,緩緩的退卻著。於是,許哲的目光看向了DJ臺上,“喂,你不會就嘴巴厲害吧?讓自己的部下一個個的送死,自己站那麼高看,也不怕摔死了。”
許哲的話有了效果,那些顫抖的吸血鬼們才發現,自己一直在冒死作戰,可自己的老大卻是連手指甲都未動上一下。
疑惑甚至略帶不信任的目光看向了舞臺之上……
“一群沒用的東西,對付一個人類也辦不到。先輩只給了你們貪婪的本性,卻沒有給你們一點自尊。”扎非氣憤的大罵著。都說養兵千日,用在一時,現在自己才知道,自己養的不過是群“米蟲”而已。
發力前躍到三米高空,風颳身側,吹起上身未扣夾克,露出下方結實的肌肉,看上去是虎虎生風帥氣無比。看的全場吸血鬼們無不崇拜,感嘆與迷戀。
鄙視一笑,未等來人落地,前衝三步,身體急速回旋,飛起一腳正中扎非那暴露的胸口。
那萬眾注目的帥氣人物,又是在萬眾矚目的情況下倒飛了出去,一頭撞在了五米開外的DJ臺前。什麼二代家主的風範蕩然無存,狼狽不堪。
身邊兩位手下好心的想上前攙扶,卻被扎非揮動著臂膀開啟。
“都他媽給我讓!!!!”氣憤的近乎吐血,扎非咆哮的一躍而起,胸口清晰的一隻拖鞋印還保留在那裡,“混蛋的傢伙,竟然不等我準備好,卑鄙!!!”
“你是不是腦袋淤血了?我有義務照顧你的耍帥嗎?”許哲不以為然。
臺上還被捆綁著的蕾娜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好像已經忘記了正身在的險境之中。
“咿呀!”緊咬牙齒,運氣發力,雙足下的玻璃舞臺碎裂,扎非立於赤裸鋼架之上。一身肌肉在燈光下顯得更加堅硬如鐵,連許哲輕鬆的臉色都變了一變。
腳下不敢怠慢,又一次前衝,距離兩米處時,身體空中迴轉,優美的如同在舞蹈一般。而手上纏繞的銀鞭又如鬼魅一般直射了出去,瞄準的正是扎非咽喉。
“當!”的一聲,所有人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包括許哲也沉沒了。
鋒利鞭頭硬被扎非用下巴夾在了咽喉間,等同巨毒的銀卻無法進入扎非身體分毫。
“硬氣功?”許哲輕聲自語,迴帶鞭頭。畢竟下巴不是手臂,本被夾住的銀鞭掙脫回縮。
一個不張眼睛的笨蛋,站在許哲身後太近,正被回扯的銀鞭貫穿了腦袋,化為了一陣黑灰。
“算你還有點眼力,這具身體連子彈都打不穿,你那‘玩具’怎麼傷的了我?”說完,扎非狂笑向著許哲撲去,每踏一步都沿著舞臺鋼架軌跡,因為腳邊本能支撐數人跳躍的鋼化玻璃全被震成了碎片。
立於原地未動,許哲臉上依舊看不見任何恐懼的神色,輕揮右手,靈蛇般長鞭傾斜而出。並未攻擊來人,而是射穿了面前兩米開外的玻璃舞臺,纏繞上了支撐的鋼架。
勇猛的扎非如同一輛發狂的卡車,根本不在乎許哲玩什麼小把戲,只想親手將他撕成碎片。
緊拽鞭尾,睡衣下的手臂肌肉鼓起,許哲眉頭一重,硬生生將鞭子扯了回來,連帶竟折斷了支撐的鋼架。等扎非注意到時已來不及,踏出的一腳正好踩在了斷裂鋼架之上。整個身軀又像爆胎的卡車,嚎叫的向前摔在了舞臺之上,一副狗吃屎的悲慘。
周遭接觸的一切玻璃地板都被震成了細小的顆粒,比那一腳一腳踏碎的更加“壯觀”。
“混蛋!!!!!”一次兩次被如此羞辱,扎非的肺近乎要被氣炸。咬牙切齒抬頭看去,奇怪的是許哲已不在那裡,再看身邊所有的部下,全都是抬頭看天。
隨眾向上看去,這一看扎非的眼睛珠子差點飛了出來。伴隨著地心引力,已在三米高空的許哲加速下墜,雙腳併攏,不偏不倚正中扎非腰繫,強大沖擊震碎了整個舞池上的每一塊玻璃。一些站在旁邊觀看的吸血鬼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