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的低下,但是在機械化的吊車幫助下,火箭炮團的官兵們僅僅花費了20分鐘就完成了第二次發射的準備工作。
炮兵指揮官的口令聲在夜空中飄蕩著,火箭炮的炮管也隨著戰士們的操作上下調整著射角。
“忽忽”的聲音突然響起,火箭炮炮管後噴射出長長的火舌,火箭彈藉助反衝的力量呼嘯著從炮管中射出,帶著耀眼的噴焰和獨特嘯音飛向夜空。
一道道光芒在黑夜裡顯得格外的奪目,當這種光芒地出現是在一定的域內有規律的成批出現時,那樣的景象就格外壯觀了。
“副官,咳,參謀長!”馮戡把馬守祿拉到了一邊,要不火箭彈發出的呼嘯聲足以掩蓋馮師長用最大嗓門吼出的任何聲音。
“啥?”馬守祿看得正有勁就被馮戡給扯了過來。
“快射完了,一分多鐘的時間就打完,你想想老毛子的騎兵現在還有多少?”馮戡故意歪著嘴說著。他現在是想明白了,可有的話還是得跟馬守祿說說才行,在國防軍的將級軍官裡,除了李義安等人,也許就馬守祿離龍劍銘最近了。
“神神叨叨的,幹嘛?”馬守祿回頭看了一眼火箭炮團的陣地,果然那裡已經被黑暗吞沒了。
“那個,那個,有個事情就只有找副官你了。”馮戡吞吞吐吐地說著。
“什麼事?你我兩個還有什麼不好說的,住住一個屋,吃吃一鍋飯,啥事啊?哎,馮大哥啊!老馮師長,你臉紅個啥呢!”馬守祿終於看到了馮戡的不自然,難得啊。象馮戡這樣的人也會臉紅!還好,現在是晚上,七步之外就看不清楚堂堂的國防軍第一師師長馮看少將臉紅了。
“這個,這個,我說了你不準笑,也不準跟別人說。要不,老子,不,我跟你沒完啊!”馮戟四下裡看了看,附近除了自己和馬守祿就沒有別人了,幾個警衛和參謀軍官都在遠遠的地方晃悠著。
“你這是?”馬守祿可從沒見過馮戡有這麼忸怩過,心裡也犯了猜疑。
“聽說,皇后陛下要到寧古塔慰問將士,她身邊不是有容齡跟著嗎?這個,這個。”馮戡實在不好說出來。自從上次司徒燕帶著教育界的代表出山海關慰問第一師和第六師的時候,馮戡就留意上了她身邊的容齡。這次聽說皇后要到寧古塔來,容齡作為女官正好同行,哪裡有不心亂如麻的。這戰役沒打響還不敢去胡思亂想,現在第二師已經攻取了錫比爾採沃,整編一師牢牢地控制了雙城子(烏蘇里斯克),第一師也完成了對兩地之間的俄軍40、41兩個師的攻勢合圍,可以說大勢已經形成了。剩下的就是看總參謀部和集團軍司令部何時下達攻擊命令而已。
馬守祿回過味來,敢情是這馮戡也動了春心啊!
不好!這個忙可不好幫!誰啊?容齡!皇后女官,皇妃的妹子,這個馮戡究竟想怎麼樣?套套口風再說!
“什麼這個那個的,看得起我馬守祿就痛痛快快地說出來,要不,我可不幫你什麼忙了。”馬守祿做出一副義薄雲天的樣子說道。
“我想你幫個忙,我溜到寧古塔待幾天就回來。這不正在打仗嘛,我怕,唉!戰事基本已經成定局了,可上面沒允許我不可以擅離職守。這個,副官,我指望著你給周司令和蔡副總說說了。”馮戡儘量避免說出事情的重點,所以言辭裡顯得躲躲閃閃的。
“咳!不就是去寧古塔幾天時間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我看這邊的合圍一成,還不定什麼時候才總攻呢!你去吧,我在這裡盯著!”馬守祿這才知道自己想偏了!原來以為馮戡看上了容齡又沒有機會表白,想託自己從沈芸那裡著手通通關節,哪裡知道人家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無非是讓自己幫著向上面請幾天假而已。作為集團軍參謀長的自己,完全可以視情況放他幾天大假。
兩個年輕將領在一旁說著與戰場毫不相關的事情,顯示出大局已定成竹在胸在瀟灑氣度,而在綏芬河谷口測是一幅人間地獄的慘狀。
兩次火箭炮齊射加上整編一師一線部隊暴露出的強大火力,使得俄國遠東軍第三軍騎兵旅的5000多號人馬幾乎全部葬身在這裡。突如其來的火箭炮急襲消滅了全速衝刺的騎兵旅大半的兵力,打亂了騎兵的攻擊隊型。而戰馬的高速衝刺,也使得騎兵們來不及反應就陷入了槍林彈雨之中。在整體全速前進的騎兵衝刺佇列裡,即使有人察覺出危險想掉頭都不可能!前後左右的戰馬會象潮流一樣把自己裹脅著望前衝,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只要進入了這個佇列,就無法避免向前衝擊的命運。當然,幸運的人不是沒有,那些只是僥倖排在整個騎兵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