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長的魯登道夫上場了。
德軍連續不斷的無效進攻帶來的是巨大的傷亡,旅、團級指揮官時有陣亡。集團軍副參謀長到達一線觀察戰況的時候,適時地接管了一個步兵旅地指揮權。這個番號為第25步兵旅的上校指揮官在他到達前三分鐘被一發八英寸的炮彈送回了老家。
華麗的強攻沒有任何的效果。那是否就代表著所以的攻擊辦法都無效呢?面對擁有機槍和大炮的堅固要塞,魯登道夫想起了他在中國將軍身上學到的一種戰法:滲透突擊。
這種戰法在列日是很有市場地。因為列日要塞動東面地弗萊龍炮臺和埃夫涅炮臺間有一條大約20英寸寬地缺口。不,應該說是火力盲點。而駐守在連線兩座炮臺之間的陣地上地比利時軍力量很薄弱,經過德國炮火的攻擊後只能勉強待在工事裡了。
第二天,一陣猛烈的炮擊後。經過短暫訓練的德軍萬步兵旅的官兵分成班排級的單位,在魯登道夫的親自率領下成功地擊破掩護工事裡的比利時軍,進入列日市區。
不過,這次成功的攻擊並沒有給德軍帶著決定性的勝利。只不過在表面上佔領了列日而已。而要塞依然在勒芒將軍手裡,還在用炮火和機槍抵擋著德國的大軍團。
8月10日,11日,德軍花費了巨大代價才攻破了兩個炮臺,而代價之大令奧托·馮·埃米希將軍也感覺抵受不住了。整整兩個步兵旅被打殘。他不得不命令手下的騎兵下馬作戰,去填充一線的屍山血海。
德軍統帥部和第二集團軍司令部緊張地關注著列日之戰,由50多個師組成的大軍團就因為列日的存在而停滯不前。在前兩天。也就是8月9日。英國遠征軍已經登陸法國了。每消耗一分鐘。德軍的作戰計劃成功實施的可能性就要減少一分。況且,這個計劃還被毛奇將軍固執而無知地修改過。具體到戰場的兵力佈置上是:原史裡芬伯爵將軍認為征服法國需要的最低限度兵力為陽個師。而毛奇則只分配了50多個師,兵力比原計劃減少了接近三分之一。
德軍很快找到了對付列日要塞的辦法,一門綽號為“大貝爾塔”的16英寸半(420mm)的巨型攻城榴彈炮被搬運過來。這門大炮能夠發射重量達一噸的定時穿甲彈,在它的轟鳴聲中,一個又一個炮臺變為瓦礫,連比利時守軍的最高指揮官勒芒將軍也被爆炸震暈,成為德國人的俘虜。
不過。列日要塞的頑強抵抗讓德軍的作戰計劃沒有順暢地執行,他們多花了一週的時間才透過比利時威脅法國北部國境線。也就是在1914年的8月16日,列日才陷落。德軍才蜂擁進法國。而此時。法國人和英國人已經在法國北部邊境線上作好了他們認為比較充分的迎戰準備……
大中華帝國廣西省邊境。鎮南關外七星橋。這裡,駐紮著一個連部隊。此時。中尉連長正帶著幾個戰士護送著一個從安南來的客人去關內的司令部。
這位客人穿著普通安南農民習慣穿地細麻布衣服,全身面板都被常年的陽光暴曬搞成黑紅黑紅的顏色。不過,客人之所以是客人,是因為他能夠說出連長本人才知道的暗語。
中尉把客人帶到了國防軍第刀旅司令部門口後,愕然地看到兩名將軍滿臉微笑地迎了上來。先後拉著客人的手握個不停。奇怪又能怎麼樣?回崗位上去吧!
牛進才,現在是安南獨立軍游擊隊的參謀長。在那個鬼地方他已經呆了整整五年有餘的時間。也正是因為這樣。使得軍事情報局華俊林少將難以在第一時間認出自己這個得力的部將來。
“……法國人用兩個集團軍進攻阿爾薩斯和洛林,卻被可恥地趕了回來。說來好笑啊。法軍地作戰方式簡直不能夠理解。他們總是隊型整齊地在軍樂隊的伴奏下迎著機槍火力進攻,我們的軍事觀察小組成員報告說,沒有一個法國人能夠在離開出發陣地後走上100碼的。他們的軍官總是在最前面拿著軍刀戴著白手套,他們計程車兵總是穿著很乾淨大紅軍褲跟著軍官的口令一二一地走向死亡。勇敢的人在愚昧的思想控制下,真是無話可說。”華俊林說著歐洲的最新戰況卻忍不住走了題,唏噓中表現出了他對那些無知送死地傢伙的一種“無奈的佩服”。
“死得越多越好!歐洲打得越慘,我們當面的壓力就越小。”牛進才幾乎沒有感情地說了兩句,語調的冷酷無情讓華俊林都感到十分吃驚。
少將隨即就明白了。他可以想象到牛進才在安南大山和叢林中與優勢的法軍周旋5年的艱苦卓絕。也可以想象到一個又一個國防軍軍人倒在叢林裡時上校(此時牛進才的正式軍銜)地心情。他已經被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