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眼睛,神識蔓延了出去,擎著油紙傘一邊慢步在風雨之中,一邊領悟著風屬性和水屬性的融合。
這個時候公子鍛也早早地取出了一把油紙傘舉在頭上,和許紫煙一般地慢步在風雨之中,一種淡淡地悲意慢慢地襲上他的眉頭。
沈醉花好奇地看著許紫煙,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悟。作為女子像油紙傘這種增加情調的東西她也有收藏,便也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把油紙傘開啟,舉在了頭上。
他們三個有油紙傘,但是剩下的那些人就沒有了,除了公子鍛,哪個男人會沒事兒在自己的儲物戒指塞一個油紙傘?又不是仙器。
此時所有的人自然都知道許紫煙三個人將自己融入天地之間,領悟天道。許天狼東張西望了一下,伸手一拽公子鍛的衣袖道:
“給我一把傘!”
公子鍛抬起眼簾便看到了那些沒有傘的人正運起元力將頭上的細雨衝開,那些細雨在他們的頭上分開,向著兩旁落下。
公子鍛也不言語,一揮手十幾把油紙傘就向著十幾個人飛去,十幾個人立刻每個人接住一把油紙傘,撐開在頭頂,十幾個人便撐著油紙傘徒步走在青石路上。
“公子鍛,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