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安的事情。
“雖然還沒有看到聖盃的樣子——就算聖盃是個不值一文的破玩意也好,我都不在意了。因為我找到了除此之外更有意思的東西。”
“哦……真是叫人感到意外呢。您不是曾經嘲笑過這個世界上只有贗品和醜惡麼?”
“這一點沒有變。但是,我倒是有興趣一直看完這場聖盃戰爭的最後結局。”
也許,昨天晚上在艾因茲貝倫城的中庭之中舉辦的奇妙酒宴,使Archer的心境產生了什麼變化吧。但是綺禮也看到了部分的過程,現在回憶起來——難道是因為Rider嗎?或者是因為與Saber的問答麼?
“我這個人,喜歡高傲的對手。不拘泥於自身能力的卑微而胸懷大志之人。每當見到這樣的對手之時我都會非常愉快。”
望著帶著一臉不解表情的綺禮,Archer悠然的搖晃著裝著紅酒的酒杯繼續說道。
“不過傲慢分為兩種。一種是能力過於低下,還有一種是志向異常遠大的。前者顯得非常愚蠢,後者是難得一見的珍貴種類。”
“不管怎麼說,也只是愚蠢而已吧?”
“和凡俗的賢明比起來,這種稀有的愚蠢更顯得難能可貴吧?雖然生為人類,但是卻胸懷遠大到以人類之力無法達到的理想,於是為了實現這一理想只能捨棄作為人類的身份——我無論看到多少次都百看不厭呢,這種人的悲哀與絕望。”
Archer說完,似乎像慶祝什麼一樣舉起酒杯,然後優雅地將裡面的紅酒一飲而盡。即便他表現得如何豪放,這名英靈都完全無法給人留下一點貪慾的印象。也許這也是他作為王者的風範吧。
“綺禮,話說回來,你今天也是很難得的心情舒暢呢。”
“只是安心而已。我終於從繁重的負擔之中解脫出來了。”
原本刻在綺禮右手上的令咒已經消失不見了。在昨夜艾因茲貝倫城的戰鬥之中,他的Servant…Assassin已經被全部消滅了。
綺禮已經完全喪失了作為Master的許可權。雖然看起來沒有任何變化,但是正如他自己所說,現在他才真正的從作為Master的責任與義務中解脫了出來。現在寄住在教會的綺禮才終於算是名正言順了。
“消失的令咒現在去了哪裡?那畢竟是魔力實體化的存在,總不會就這樣憑空消失了吧?”
“從理論上講,應該是回到了聖盃那裡。令咒本身就是聖盃賜予的東西。因為失去了Servant而失去作為Master資格的人,令咒應該被聖盃回收回去。然而,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