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的話,那只有憤怒和絕望吧。”
“……你是說,這個代理人對你來說是比遠坂時臣和阿其波盧德還要厲害的強敵?”
隔了一段時間,切嗣毅然地點了一下頭。
“……一個恐怖的男人。”
確實遠坂和羅德.艾盧美羅伊是強敵沒錯。可是我覺得言峰綺禮這個人的‘生存方式’更恐怖。
“生存方式?”
“這個男人的內心是徹徹底底的空虛。他沒有任何可以稱得上願望的東西。可是為什麼這樣的一個男人要賭上命來爭奪聖盃呢?”
“……難道這不是聖堂教會的意思嗎?據說那些傢伙誤以為冬木的聖盃是聖者遺物,所以才以此為目標不是嗎?”
“不對,只有那種程度的動機的話,聖盃是不會賜予令咒的。這個男人作為Master被聖盃選中了。他肯定具有把聖盃弄到手的原因。
這到底是什麼,正因為看不清這一點所以才覺得恐怖。”
切嗣深深地嘆了口氣,用陰鬱的目光直直地盯著顯示屏。試圖從枯燥無味的文字所構造的言峰綺禮這個人物中再搜尋出什麼東西來。
“你覺得像這樣一個空虛的、沒有任何願望的人得到聖盃會發生什麼事?這個男人的一生都是由絕望堆砌的。作為願望機器的聖盃力量也許會染上他的絕望之色呢。”
切嗣過於沉溺悲傷的感慨,愛麗絲菲爾為了勸導他,用力地搖了下頭。
“儲存在我這兒的聖盃之器,我是不會交給任何人的。當聖盃被充滿的時候,那個時候有資格擁有它的——只有你啊,切嗣。”
艾因茲貝倫長老所渴望的只是聖盃的完成;這才是他們的夙願……可是這對年輕夫婦,在此之後還有需要實現的願望。需要實現的夢。
切嗣合上膝上型電腦的蓋,緊緊抱住愛麗絲菲爾的雙肩。
“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輸。”
作為他的妻子;現在比起自己家族的夙願,愛麗絲菲爾更在乎的是和丈夫擁有同樣的志向。這個事實在切嗣的心中引起深深的感動。
“……我想到了。把最強的Servant的力量使用到最大限度的方法。”
—282:14:41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隔海相望的東面之地;有一個人和衛宮切嗣一樣正在接受來自於潛入英國的間諜報告。
作為正統的魔術師遠坂時臣不會像切嗣一樣使用俗世的最新技術。他最擅長使用的遠距離通訊手段是遠坂家的獨傳秘術,即他們世代繼承下來的寶石魔術。
聳立在冬木市深山小鎮裡的遠坂家宅邸。在地下所設的時臣工房裡,準備了和俗稱為黑振子的實驗道具很相似的裝置。和普通的物理學實驗道具所不同的是,這個振子的振錘帶有遠坂家世代相傳的魔力寶石,以及透過吊繩流下來的墨水可以潤溼寶石這個構造。
和這個振子的寶石配對的石頭現在交給遠坂的間諜保管。如果把那個石頭放在滾軸前端寫字的話,與之共振的振子寶石開始搖動,滴下的墨水就會在下面的羅林紙上寫下絲毫無差的文字。就是這樣一種構造。
現在魔石的振子和地球另一側的倫敦的那塊石頭開始共振,透過看似毫無秩序奇怪的反覆運動,報告者的筆跡開始流暢準確地再現出來。
發現了這個情況的時臣,拿起墨跡尚未全乾的羅林紙,開始逐一瀏覽上面的記述。
“——這個裝置無論看了多少次都讓人覺得不太可靠呢。
一直在旁邊守護著的言峰綺禮發出了肆無忌憚的感想。
“哦,在你看來傳真是不是更方便呢?”
如果使用這個的話沒有電也無所謂,也不會出故障。也不用擔心情報洩漏。沒有必要依賴新興技術,我們魔術師在很久以前就掌握了與現代工具相比毫不遜色的道具。
話雖如此,在綺禮看來還是任何人都能使用的傳真更方便。“任何人”都能使用這種必然性,肯定是不能被時臣理解的。貴人和平民使用的技術和知識都不同這是理所當然的……即使在現代,時臣仍然抱有這種古老的想法,他才是地地道道的“魔術師”。
來自“時鐘塔”的最新報告。“神童”羅德.艾盧美羅伊好像拿到了新的聖遺物。這樣的話他的參加也是確定了的。哼,這還真是個棘手的對手。這樣已經清楚了,包括我在內的Master已經有五個人了……”
“一直到了現在還有兩個位子空著真是讓人有些擔心啊。”
“什麼嘛,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