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激動的將她抱了起來,欣喜若狂的說道:“你看到了嗎?我們不是兄妹,真的不是兄妹,太好了……”
話落,他突然好像想到什麼,將她放了下來,一雙眼眸注視著那張清秀的小臉,繼續說道:“不行,朕實在等不及了,管他什麼假遺詔,朕明早就要當著朝臣的面直接封你為後。”
雲靜初微微一驚,但還是不得不將臉埋在他的胸前,故作嬌羞的點了點頭,因為她心中早已經有了對策,只是事情比她預想中還要快。
宇文睿感受到懷中人兒的反應,原本激動的心情越發難以平復,直接無視太后那一張發青憤怒的臉龐,便拉著雲靜初朝著出口走去。
一路上,宇文睿始終牽著雲靜初的手走在回昭陽宮的路上,享受著大地變得銀裝素裹的美麗雪景。
“皇上,您剛剛這樣,太后恐怕會不高興。”兩人走在一條鵝卵石小徑上,手牽手,並肩而行。男人高大偉岸,一身霸氣,女子纖細玲瓏,一身素雅高貴,十分般配。
聽雲靜初這麼一問,宇文睿眼眸一沉,輕輕放開她的手,“靜初,你不要擔心,只要明早早朝跟朕一起出現就好了。”
“可太后畢竟是你的母后。”雲靜初看著他陰沉下來的臉,以前世自己對宇文睿的瞭解,她知道太后在宇文睿心中的重要位置,所以便故作擔心,重新抓回他的大手,說道:“不如我先……”
“朕說了不要擔心!”宇文睿陡然大聲了一些,牙關緊咬,犀利的眸中微微掙扎,“現在朕只想快點讓你成為朕的皇后,所以別再說這個了,朕送你回昭陽殿。”說著,宇文睿便拉著她的手,腳步也隨之倉促了起來。
她在後面跟的有些急促,但是心中卻平靜無比,感覺從未有過的平靜,這一次算是成功的挑撥了太后和宇文睿的關係,也不枉費她派人去給司徒傲天送信,暗示他為了保全司徒家所有人的周全,讓他編了這麼一個故事,而司徒傲天也十分配合,同時無意洩露給宇文睿和太后。
不過這一切都只是前奏,一切都還在後面……
慈寧宮。
雲靜初盈盈的走來給太后請安,此時的太后一臉鐵青,正覺得沒有發洩情緒的時候,看見雲靜初,心中的怒氣再次燃起,再也剋制不住將氣撒在雲靜初的身上,“靜初,你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都這個時候了,你才來給哀家請安?”
雲靜初盈盈福著身子,輕聲說道:“靜初感覺身體有些不適,所以才晚了些,還請太后責罰。”其實是宇文睿在昭陽殿逗留了許久,所以她才晚了。
聽見雲靜初這麼說,太后的眼眸微閃,笑肉不笑的笑了下,居高臨下道:“靜初,需不需要哀家為你請太醫為你把把脈?”
“有勞太后費心了,靜初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事。”
“是嗎?”太后俯視著她,也沒說要她起身,目光鋒利尖銳:“明日一早,你真的要跟皇上去早朝。”
“太后,靜初……”
太后不聽她說的話,眉梢一挑,大聲的下了命令,“哀家不許你去,知道了嗎?”
“太后,其實靜初真的很為難。”雲靜初依舊福著身子,壓低腦袋說道。
“還是說現在有人為你撐腰……”太后站起身,拖著寬大的鳳擺從鳳座裡走出來,微微傾身:“你連哀家的話都不聽了?”
“靜初沒有這個意思。”雲靜初直起身子,冷冷與她對視:“只是……”卻眸一黯,繼續道,“無論是皇上還是太后,靜初真的只是一個平凡的小女子,並沒有這麼大的膽子忤逆你們。”
“平凡?”太后輕輕一笑,施施然走到她後面,望著殿外:“先不說你之前是司徒嫣,就說你現在是雲靜初,從你讓惠妃得寵,到讓她成為如今的皇貴妃,你又怎麼會平凡呢?”
“太后!?雲靜初心中冷冷一哼,但是表面依舊是驚嚇的模樣,急忙說道:“靜初不敢。”
“起來吧,也彎著身子夠久了。”太后唇角滿意一勾,將寬大的袖子輕捋,竟伸出手來扶起來,態度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說道:“你身子欠虛,不宜勞累,晚些哀家便讓人給你派個太醫調理身子……”
雲靜初將手遞了過去,便站直了身子,然後福了福身子說道:“多謝太后。”
“嗯,你下去吧。”太后看了她一眼,一雙眼眸深不見底,便坐回高處的鳳椅上,“以後你就不必過來給哀家請安了,好好養身子便是。”
雲靜初看著太后那種神色,莫名的看出一絲殺意,壓下心中的思緒,便故作沒事的說道:“靜初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