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到,他竟然為了對付自己,竟然這樣對待雲靜初,難道他忘記了,靜初現在可是懷著身孕。
宇文軒一雙桃花眼盡是憤怒,冷笑的說道:“如此對待一名懷有身孕的女子,根本就不是國君所為,這樣的人也根本不配當國君。”
宇文拓眼底掠過一絲痛楚,他活著的目的似乎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要成為國君,因為這是母后自小就給他灌輸的思想,想到這裡,他握著杯子的手輕輕一顫,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後不急不慢地說道:“朕適不適合當國君,並不是你說的算,而云靜初是死是活,倒是朕說的算!”儘量把話說的力量十足,但是心中還是十分擔憂,十分害怕靜初以後不會原諒自己。
被掉在樹上的雲靜初忽然諷刺的笑了起來,這一刻,她只能任人魚肉,而且還是那個口口聲聲說要立自己為後的男人。
宇文軒一雙桃花眼微眯,眼中的怒火快要噴出,努力壓下心中的憤怒,故作一臉平靜輕身一躍,來到宇文拓的身邊坐下,皺著眉說道:“說吧,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了靜初?”
宇文拓笑而不答,目光朝著雲靜初的方向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