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哼,“讓你下來你就下來,你簡直比忠犬都還聽話。說說,想要什麼?爺賞賜給你。讓爺想想,你是想吃剩飯了還是剩湯了?”
聞言,金喜兒臉色白了,就像刷了一層面粉似的,雙手握成拳頭忍住激烈膨脹的怒氣,朝著鳳鈺一字一頓道,“翼王爺,莫要欺人太甚!”
鳳鈺無恥的聳肩,並且欠扁的說道,“我就欺負你了,咋了?你咬我啊!”
“你……”金喜兒被憋的說不出話來,鳳鈺實在是太可惡了,她這樣的千金小姐,這麼可能在大街上出口咬一名男子?
鳳鈺見金喜兒吃癟的摸樣,心情大好,正環視四周,尋找白露的身影,可是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她,頓時有些納悶,身後傳來馬車跑動的聲音,白露從視窗伸出了腦袋,朝著兩人招手,“先走一步了,金小姐,謝謝你的馬車!”
鳳鈺頓時氣的鼻子都歪了,“爺就覺得奇怪,你咋突然幫爺說話了!原來是想的這一招!”
說完,騎上自己的馬追了上去,留下金喜兒一個人在大街上凌亂。
……
皇家昭華宮,乃是專門用於接待外賓的,此時北蒙太子攜公主提前來訪東齊,不得不讓東齊的一些計劃提前使用,只不過大國就是大國,縱使倉促了一點,但是規格和用度,一點都看不出倉促的痕跡。
鳳蒼一臉的溫和坐在龍椅上,右下角是太子鳳籬,緊接著就是一群大臣。左下角是北蒙太子耶律邪,第二位是北蒙公主,耶律莎,以此往下,就是北蒙國的使者。
鳳蒼環視了一圈,也沒有見到鳳鈺的身影,忍不住的朝著鳳籬問道,“怎麼不見翼王?本次接待北蒙使者,可是他的任務!”
鳳籬淡然環視周圍,的確沒有看到鳳鈺的身影,心中不免冷笑,多半是和那妖女在一起,低頭朝著鳳蒼回覆道,“回父皇,北蒙還有更多的使者還未到來,皇叔可能還不知道北蒙太子已經到來的訊息吧。”
“哼!”聞言,耶律邪冷哼一聲,用手觸控嘴角的傷口,都和他打了一架了,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已經踩在東齊京都的土地上?
鳳蒼頓時回頭看向耶律邪,也剛好看見他嘴角的傷口,疑問道,“太子這是做了什麼?”
鳳籬裡立馬著耶律邪看了過去,並且投去了警告的眼神,明明白白寫清楚了,“你要是敢說,我就把你嘴巴縫起來!”
耶律邪和鳳籬面對面,自然第一時間就接受到了鳳籬的警告聲,頓時感覺心口堵了一口氣,惡狠狠的瞪了鳳籬一眼,扯過頭對上鳳蒼,卻改變了說話內容,“無礙,只不過在路上,遇見了一隻瘋狗!”
“哈哈!”耶律莎忍不住的笑出口來,一聽見耶律邪說狗兒,她腦海中就冒出了鳳鈺四肢趴在地上,吐著舌頭朝著她諂媚笑著的表情,那實在是太滑稽了!
突然,周圍傳來一陣陣的冷風,耶律莎猛的抬頭,卻發現四周異樣的眼光,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清理了下嗓子,補充道,“的確是一隻瘋狗,旁邊還有一隻母狗,吵吵鬧鬧的沒完!”
聞言,東齊的一些老臣終於找到了開口說話的機會,“的確有些農家的家犬,十分的煩人,不知道有沒有傷著太子和公主?”
耶律莎趕緊揮手,“倒是沒有被傷著,只不過心中堵著慌!”
“公主這是何必了?和一隻狗生氣,不值得!”
“哈欠!”白露突然出現在門口,大大咧咧的打了一個噴嚏,然後揉著鼻子朝著剛才說話的老臣道,“金尚書今日好興致,居然能和北蒙公主談起狗來?”
剛才說話的正是金尚書,也就是金喜兒的老爹,對白露可是充滿了怨恨和幽怨,看到白露就恨不得把她活剝吃下肚,此時見白露如此說了一句,頓時像抓住白露把柄是的,出聲教訓道,“沒大沒小的,這種地方也有你說話的資格?”
白露慢慢的朝著鳳籬的方向走去,此時她是小書童,便收起了女裝時候的嫵媚和玩弄之心,做回了白露,安安靜靜一聲不啃,只需要朝著鳳籬投遞求助的眼神,太子在說話可比她這個小書童說話有用的多了!
鳳籬自認為愧對於白露,接收到白露的求救眼神,自然立馬出聲幫助道,“金大人言重了,白露乃是一小小侍郎,的確沒有資格朝著大人你說話,此事也怪本殿,對手下人都寵壞了,還請金大人原諒。”
金尚書立馬揮手擦汗,“不必不必,是老夫小肚雞腸了。太子一直都是仁愛為先,乃是東齊之福分,福分啊!”開玩笑,當著皇帝的面,讓太子向他道歉,他不想活了?
鳳籬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