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遠哥,你快去吃飯吧,還要上課,然後晚上你也得趕緊回去,免得又有人說閒話,我睡個一天二天,那要什麼緊。”
小遠說:“你不好,我不走!”這小遠這回固執起來,他不管誰了,眼看著汐光病成這樣,他再也不能不管她。
晚上,小遠把管事和看房的兩個老媽子叫來,打發了他們一些銀兩,讓他們看著,不要讓人來妨礙他,他就側著身,在汐光的身邊睡了下來。
這一晚,心上又像擂鼓一樣。原來以為,自己和汐光新的生活一片光明,幸福已經在像他招手,但是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是沒有脫離家鄉安正縣那邊的監控,是誰要來害汐光呢?要讓珍老師嚇得讓汐光回家?而自己回家……越想小遠越煩惱,這新的方向的在哪裡呢?
二十七 信 物 1
小遠就這樣課也不上去,書也不再讀,飯也吃不上,任由其它人說。一連和衣吃喝撒拉服侍了汐光好幾天。這樣一樣,汐光的病勢已大見減退,已能起床,一日,汐光對小遠說:“小遠哥,我生病,你煮藥給我吃,我現在已好,不知如何報答呀。”
小遠坐在她的床頭邊,說:“你好了,就是對我最好報答了。”說完,微笑地看著汐光。
汐光將頭抬起說:“小遠哥,那你天端藥給我吃,我有額頭正燒得熱。你將我的頭仰起來,另一隻手端了藥碗,讓我用嘴從容抿下,這……讓我想起來,你對我太好了,我想哭……”
小遠又笑,“我的傻妹妹,如果我不抬起你的頭,那藥水又怎麼才能咽得下呢,這些都是正常的,你不要掛念在心上。”
汐光又說:“前兩天稀飯我都有些無法吃得下,小遠哥你將我抱起,我四肢無力,還是無法吃。你右手拿筷子,左手端稀飯,身子俯在床上,親自餵我吃,這是……我們就好像……”
小遠笑說:“疾病相扶持,這是聖賢書上告訴我們的,而且是你,我親愛的妹妹呀!這同樣是十分應該的呀!”
汐光低頭紅臉說:“我從小到大,除了和母親一起睡過,還未曾與人睡過,這些天,我們都一直睡在一起,我……”
“汐光,我是你的人,只要你要我,我永遠在你面前。你不要我,我也要陪著你,你就放心吧!”
小遠說出這話,汐光趕緊伸出手,捂住小遠的嘴:“不許亂說,有你這麼好的人,我哪裡敢不要呢!”
這話小遠愛聽,兩人不由興趣更濃,話題更多,不由談興甚歡,正當時,有人進來了。是管事。
管事一進來,就一臉嚴肅看著兩人,然後說:“唉,不管你們再好,究竟還是要分別呀!”
小遠一聽這話,心裡一股酸楚,但又不認可管事之言。所以,一時,想駁也不是,不駁也不是,然後苦笑著。
這時,管事把桌上的墨丸調和以後,筆染了墨汁寫了幾個字,然後說道:“汐光,你今天就走吧!”
小遠聽聞此言,大吃一驚,爭辯道:“汐光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但是,這時,汐光卻從床上爬了下來,然後開始梳妝,開始把一些東西檢點一次,整理了一小包,管事交給她一些零碎,然後走了。
“汐光,不要怕,我送你!”小遠淚眼朦朧,看著單薄的汐光,心裡十分苦楚。這時天外的的雲影,被淡淡的東南風,吹成幾撮輕煙。這時是中午時分,太陽光曬在院牆腳,這好天氣好像在告訴人說,正好趕路。
小遠幫汐光拿著那包,走在前面。後面汐光與小遠緩緩而行。小遠走出學堂大門,見竹蔭長得格外濃密,說:“汐光,這珍先生一直說他文思高節,明白事理,但是今天看來也是徒有虛名,就因為我們沒有成親,而要把我們分開!”
汐光說:“依我看,是珍老師有難言之隱,我們也要理解老師,如果當初不是他從山腳救下我,我們怕今天並不能見面。”
小遠沉默,兩個人就繼續向前走著,邁過山路,前面來到一片小樹林,樹林中有幾顆大樹,正有一群鳥兒喳喳的叫著,前面有一些趕路上,或者在樹下歇涼,或者走進前方的店鋪吃些飲食。
走到這裡,汐光叫小遠返回,說:“前面到了大路,我可以趕一個路人的牛車,可以回到我們村裡,小遠哥,你就請回吧!”
小遠不依,說:“汐光,記得我當時和你在村裡相遇,轉眼也過了好幾個月,光陰真快呀。
和你在一起,我怎麼總感覺時間不夠用呢!現在又要分別!”
汐光從小遠身上把包接過來,笑說:“小遠哥,其實是你對我太好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