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特如何?”他一步步的探察著我的能力極限。
“不久前,她剛把薩佛羅特也就是我的原主人殺了。”火蝶想也不想就瞎瓣道。
“火蝶!”雖然我很清楚火蝶她這麼說,只是為了嚇唬一下那個自以為強的傢伙,可是這句話卻刺到了我那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恢復的傷處,如果不是我先傷了薩佛羅特,他怎麼可能會遭遇那麼危險的境地,如果他真得死了,那麼完全可以說是我殺了他,就算不是原兇,但也逃不了一個幫兇的罪名。
“火蝶小姐,就算是說謊你也不能這麼離普啊!薩佛羅特死沒死雖然我不清楚,可是就憑我眼前的這個小女孩兒,殺了薩佛羅特?哈哈哈!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話。”他放聲大笑,都忘了對我繼續攻擊。
“你真得認為我會說這麼白痴的笑話?”火蝶完全沒有笑,而是一本正經的問道。
“你說得是真得?”他見火蝶並沒有開玩笑的意味兒,雖然仍是不信,卻明顯已經有所動搖。
“你認為呢?”火蝶見他已經開始有所相信,於是“反客為主”,說得更是理直氣壯起來。
“火蝶小姐真會開玩笑!”他最終還是相信了自己,雖然說相信自己並沒有什麼不對,可是有時太過於相信自己,會看不清事實,從而害了自己。
“那你就試試吧!”火蝶放鬆的靠到了一邊的柱子上,雙手叉到了褲子的口袋裡,一副“你自己要找死可怪不得我”的表情。
“你們以為自己的演技很好嗎?在我們這個族群中,力量才是一切。”他自豪的演講道。
“那就用力量說話吧!”我一個瞬移已經飛落在了他的前面,在也的耳邊說道,可是還沒說完就又已經到了他的後面,也就是火蝶的身邊。
“我想在五分鐘之內離開這個地方!”我婉轉給火蝶下命令道。我可沒興趣跟他打個沒完,不過我看火蝶委有興趣的樣子。
“五分鐘太長了點,三分鐘就夠了。”火蝶提劍而上,沒有一絲空隙的攻擊著那個叫白洛德的傢伙,刀光劍影中,我發現了兩點,第一就是火蝶的能力好像有些退步,難道說是因為這段時間一直捱餓的原故?第二點是,雖然此時看起來,那個傢伙忙於應付,完全沒有還手的機會,可是從他的表情和舉動來看,他似乎並不把火蝶放在自己的眼裡,現在只是在陪火蝶玩耍一般,難道說,他真得是隻是想要留我們下來的陪自己聊聊,一解“相思”之苦?
“啊!”一塵不變的過了幾分鐘,他似乎玩膩了這種遊戲,趁火蝶疏於防備的時候,突然迎面反擊了起來,火蝶一招不慎,就被對方的利器劃傷了手臂,打退了出去。
“看來火蝶並不是你的對手!”我在一旁的清楚的瞭解到了這個事實,雖然說火蝶並不是從前的那個火蝶,可是我現在可以斷定,就算讓火蝶吃得飽飽的,她也不是這個白洛德的對方,因為他比她高出了一個等級。
“看來你這位新主人的眼力很強啊!”他停下攻擊轉身看著我,對火蝶說道。
“她的實力很強!”火蝶捂著自己那受了傷的手臂,回敬道。
“哦!那麼就試試好了!”他轉向我走來。
“如果你真得覺得一個人活著寂寞的話,那你就獻上你全部的血,讓它們為你鋪路,去到上帝的懷抱,永享溫暖好了。”說著,我伸手摘下自己的兜帽,等待他的到來。
“好大的口氣!看你拿什麼來讓我流血,難道說你想用你那肥肥的小爪子把我的血管爪破嗎?哈哈哈!”這麼狂妄的傢伙,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真是有能者無聲,有聲者無能啊!
“我比較習慣用它!”我伸手摘下耳朵上的血姬,握在手中,默唸解印之語,於是血姬瞬間在我的手中恢復了它原來的身資,讓人不得不驚歎的美麗,特別是那通體的血色,更是豔紅欲滴。
“你究盡是什麼人?”他看到這樣的一幕,突然停下了腳步,問道。
“你認識它?”我舉起血姬,刀尖正對著他,問道。
“不認識,不過好像在什麼地方聽說過它的存在。”他回答道。
“那麼說,你知道它的名字?”我低下頭輕輕的擦拭著刀身,問道。
“它真得是傳說中的那把血姬?”他懷疑的看著我手的血刀,問道。
“看來你活得還真是很久了!”我輕輕的感嘆道。
“它真的是血姬!”此時他的語氣中,已經有百分之八十相信我說的了。
“你想試試它的鋒利嗎?”我抬起頭,直視著他問道。
“我